应是长的不错的。”
“那我还真有点想去,可是……我一个妇人,忽然去参加,是不是不大好啊……而且……好像也不是很好开口啊……”顾若素听到此话本亮起了双眼,但转而又想到其中涉及,却觉得有几分为难,双眼再次暗淡了下去。
“母亲若是想去,儿子我是求之不得,哪里来的什么麻烦?”一道清冷的男声从拐角之处传来。
顾若素等人看去,只看,隐隐烛光之下,一男子走了过来:那男子头上三千青丝用一支鲤鱼墨玉簪束起,穿了一件银色芙蓉穿花长袍,腰间用五色彩线系了一块麒麟双头的美玉,登了一双银缎灰底竹叶长靴。恂恂公子,美色无比。诞姿既丰,世胄有纪,卓尔不群,如春日月下柳树一般清新明净。
所谓:“算一生绕遍,瑶阶玉树,如君样,人间少。”便是如此。
“儿子给母亲请安,母亲安康。”
“奴婢给相爷请安。”
“免礼了,此处是风口,易受风,下回莫要让母亲在此了。”说罢,便从小厮身后接过一件红色的火狐皮披风,想给顾若素穿上。
“是。”
顾若素慢慢从谢好问的美色之中缓过神来,说:“不用了,我身上有披风了,你自己穿吧。”
“母亲你大病初愈,多穿一件总是好的,夜里风大,多穿一件也不会热的。”说罢,就将披风披在了顾若素的身上,还打了一个很好看的结。
红色喜庆,穿在顾若素的身上,倒显得顾若素的气色好了许多。
“我其实是真的不冷的……”
“母亲莫要逞强,逞强是要吃药的,想来母亲也是不愿意的。”
“那……好吧……”顾若素无奈的老老实实的穿上了衣服,心里在感慨:[唉,曾经只有一种冷,是妈妈觉得你冷;可现在她都当了祖母了,却又多了一种冷,是你儿子觉得你冷。虽然两者角色不同,但对于顾若素来说,异曲同工的是两者的话,她都不是敢反驳的。]
“母亲,时候差不多了,儿子带您去用饭吧,今天儿子让人特意做了母亲您的家乡菜,母亲你应该会喜欢的。”
“嗯,你有心了,我们走吧。”
顾若素与谢好问二人本就年岁相近,且虽都上了年纪,但却都保养得宜,容貌出众,与二三十岁的小伙大姑娘瞧着并无二致,月色朦胧,柳榆轻响,二人一红一白,并肩同行,二人修长的影子在延伸之下,渐渐交错在一起,若有不知情的人们,或许会误以为这是一对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