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
听到此话,谢家四房以危氏和潘小娘为首的两波队伍都急吼吼的往船码头去了,待那船靠近了些,便瞧清楚一艘中型客船的船头之上确确实实站了一人,而那人正是谢好远。
两方人焦急的等着船终于靠了码头,欢天喜地的冲上前左一个右一个的拉住了谢好远的手说:“夫君,你可算回来了,我们可都想死你了。”
谢好远也是笑着接受了妻妾子女的簇拥,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之感由然而发。
“好了,好了,我回来了,你们都辛苦了,走吧走吧,我们一道回府吧。”
“夫君您舟车劳顿,妾身在马车里备了些茶水果子,不如夫君您就和妾身我一道吧。”那潘小娘是个扬州女子,说着一口的吴楠软语。
“你在混说些什么呢,我是正头大娘子,官人自是应该与我一道车马,真是没规矩。”
“是……大娘子说得对,可是……大娘子只套了一辆马车,做六人本就拥挤,若是再多坐一人,想来是坐不下的……”
“夫君,你就坐妾身的马车吧,妾身在这雨中站了许久,只想着能接到夫君,与夫君好好的一诉相思之苦。”说着,潘小娘还用她那被冻的发僵的小手去握住了谢好远的手。
谢好远只觉手中一阵冰凉,这才发觉潘小娘穿着实在淡薄,想着春寒料峭,最是冻人,心下不禁怜惜,于是,在所有人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身上所穿的披风披到了潘小娘的身上说:“怎的穿的这般单薄,你身子一向羸弱,哪里受的住倒春寒的厉害。”
“怎么,是还未做春衣吗?”说着,还看了危氏一眼。
危氏那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上前撕了那矫情的贱人和瞎了眼的谢好远,自己是小气了些,但扪心自问,从未薄待这些个小娘和庶出的子女,这贱人自个儿不穿春衣,还要来祸害她,真真是活腻歪了!
危氏正要出声骂人,却硬生生的被谢意华和谢长柏两个人拖住了衣袖,忍下了这口气。
“夫君实在是误会了,是妾身自己实在是太过思念您,今日听说你要回来,便来不及穿上温暖的春衣就来等你了,大娘子,一向是好的,从未克扣过院里的用度的。”说罢,潘小娘还怯生生的看了危氏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害怕样子。
谢好远果然如潘小娘所愿,皱了皱眉头说:“我就同你一辆马车吧,大娘子带着一众孩子已是很辛苦,我便不与大娘子添麻烦了。”
说完,就环住了潘小娘,小心翼翼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