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既然打了人,我们也不要邓公子出钱赔偿,只我们这些受害人家统计出自家儿郎身上的伤口共有多少,伤势如何,定相应的板子数,打完了,我们便也不追究。”
“我儿伤的最重,太医在我临来这厅上之前说,我儿身上共有32处伤口,92处淤青红肿,其中重伤20处,一淤青一板子,一重伤五板子,其余伤口一处便算3板子,就我儿身上,邓公子应付出228个板子。”
顾若素神情严肃,不见往日笑颜,说出这话时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说什么简单的家常事。
一旁的周大娘子看到此,不禁在心里同情了一下邓博弈,但这念头也只是转瞬即逝,邓博弈自小混迹烟花之地,赌场博弈也是常客,浑天浑地,有今日也全是自作孽。
而全场的受害者家属们也觉得谢家提出的方法颇为中肯,把该打的板子打了,一点便宜也不占邓家的,还能把事情了结了,替自家孩子出口气,两全其美。
“那邓公子应欠我家80个板子。”
“我家应是92个板子。”
“……”
“……”
“邓小公子也不必面色如菜,我们几家与邓公子不同,皆是讲理之人,民间放印子钱且有可分期偿还的例子,邓公子欠我们的板子自然也可半月一打或一月越打,只与民间一般收取利息十之一二即可。”谢好问末了补充道。
“你们都是些蛮不讲理之徒,欺人太甚!我……我回头定要央告我父母!让我父母替我做主!”
“邓公子如何我们管不着,我只知,我们谢家绝无孬种,不怕事也不闹事,邓公子年纪已过了弱冠之年,那就应该明白,既然有胆子动了我们谢家的人,打了我们谢家的脸,就要做好承担我们谢家怒火的后果。”
“相爷言之有理,我丈夫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国子监丞,但也是清流门第,断没有就这样放过伤害我儿之人的道理!”
“我家亦是!”
几户受害者正在厅内义愤填膺,誓不愿放过邓博弈,却在此时,听一个高傲的女声从门口传来:“我瞧着各位是仗着辈分,为了一己私欲,开始欺压我儿了?莫不是欺负我儿身后无人?!”
邓博弈听到此声,面露喜色,当下站起来奔向门外:“母亲!你可算来了!孩儿可被他们害苦了!”
邓博弈扶着一个雍容华贵满头金饰的白发老妇人慢慢的走了进来。
只看那老妇人直接站在了周大娘子的面前,示意其让坐,周大娘子面色一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