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意华流泪的模样太过于凄婉悲伤,几乎让在场的人无不动容,就连袁月鸾都闪过了一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的念头,但安慰美人的念头在所有人的脑海之中都是转瞬即逝,毕竟,他们又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就算袁月鸾的话说的实在是过分了一些,但他们也是不大好来指摘些什么的。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身为此案子的主审人,尚且未定谢好家大人为杀害南蛮皇族之真凶,今日袁家姑娘如此言之凿凿,可是有了什么证据知情不报,或是胡乱猜测,造谣生事。”
众人立刻看向来人,来人正是京都府府尹越霄,看着越霄慢慢往此处靠近,不少人都纷纷低声说道:
“这越大人怎么来了。”
“是啊,以往别家的宴席,他可是从来都不出席的……”
“越大人母亲与唐家主母曾是手帕交,越大人母亲早亡,越父也不知所踪,越大人多年以来读书束脩的金钱银箔,都是唐候一家子出的……自然是要给唐家面子的……”一个与唐家乃世家好友知晓其中内情的人说道。
众人得到了解惑,便也不再多说一些什么,而是静静地等着越霄走到了众人的面前,随即,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
“越大人安康。”
“各位也安康,各位,今日乃是唐家乔迁的大日子,怎的,不聊一些喜事,倒是聊起了这些还没有盖棺定论的事情,是否合乎此情此景啊。”越霄如此说话,一是十分感念于唐家的恩德,不想这事态往不好的地方去发展,二是目前虽然还未查出事情真相,但种种迹象,也是表明谢好家并未真正的凶手,故而,倒也不想谢好家的子女因着这种事情受尽冷眼。
“我们也只不过想多关心关心国家大事,越大人如此严肃做什么,再说了,我家唐二哥哥都还没介意呢,越大人你介意什么呀。”袁月鸾虽然时常被家中长辈耳提面命的交代要离越霄这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远些,不要得罪,但袁月鸾可是自小娇生惯养长大的,面对越霄,依旧是毫不畏惧的反驳道。
“切,歪理邪说……唐二公子哪里是不介意,唐二公子是看在两家的关系上,才不说话而已,不然,你以为,就受得了你在这里砸场子啊……无事生非……”谢意思叉着腰说道。
“谢意思,这里有你插话的份啊,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也不看看你自己,唐家的宴席,你非要赢了主人家,真是好家教……”袁月鸾嘲讽的开口说道。
“嘿!你懂不懂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