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陈锋听见村里敲起了锣。
他和村里几个大汉扛着一头足有两千斤的蛮牛进了村,大概是因为全村又可以大餐一顿。
所以一派喜气洋洋的样子。
陈老伯一瘸一拐地从屋内探出了身子,“哟,今天收获颇丰啊!”
此刻村里面的人在锣声的呼喊下,纷纷都聚在了归来的猎人面前。
陈锋刚好看见铁匠从屋内探出了身子,便道,“都是铁叔打的刀好,一进去,这在大的蛮牛也脱了力。”
铁匠果然如陈锋所料的,洋溢起了灿烂的笑容。“锋儿这话爱听,我打的刀可利着呢,就是妖怪见了也要怕几分锋芒。我这刀啊.....”
正当铁匠想要详细和众人讲解他对这把刀的设计理念时,铁匠媳妇从屋内出来揪住了他耳朵,“就知道吹牛。这牛可一锅可炖不下,快去把你昨日打的那口锅拿出来。”
铁匠媳妇和铁匠的产品方向时常冲突。铁匠媳妇是主导生产一些锅碗瓢盆,做些生活用品,盛点柴米油盐。
而铁匠,三十好几,但却喜爱生产些刀斧剑戟。
不过他并没有用那些东西的天赋,他媳妇一把扫帚就能将他撵的到处跑。
或许,男人就是这样吧。
“哎呀,我的傻堂客诶,我吹的就是这头牛嘛!”铁匠捂了捂耳朵,一边牢骚着一边进了屋。
虽然村里的打铁台只有一个,但大家都很清楚,如果两口子发生了理念冲突,最后做决定的会是谁。
那不是怕媳妇,那叫做恩爱的谦让。
铁匠是这样说的。
他们以前有个孩子,十年前失踪了,大概是被妖怪掳了去。铁匠发疯要去外面找,三天三夜后,被村民们扛回了村。
凡人哪里斗的过妖?
大概是从那时伤了心,他们此后再没有孩子。
想来他们对陈锋如此之好,大概,也是当做了自己的孩子。
“这牛皮好,等下裁剪下来,我给阿锋你缝一件皮衣,肯定很暖和。”
阿朱拍了拍那硕大的蛮牛,对陈锋笑着。
阿朱住在村尾,年龄虽不大,但听村里的女同志们说,她的裁缝手艺是全村的NO.1。
陈锋也分不清针线活儿的好坏。不过丝线在村里是个稀罕的金贵物,村里有新线的话,七成都分给阿朱,想来也算是村里的大裁缝了。
阿朱也理所应当的把丝线当做宝贝一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