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回头:“小兄弟,今天请你过来,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汪阳想了想:“如果您要谢我就不必了,如果有其他的事,您请说。”
汪阳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么大的宅院,而且通过宅院以及车牌号,也能判断出面前的人身份肯定不简单,所以说他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汪阳还是强作镇定,只是对他的称呼不由自主地变成了“您”。
男孩的父亲笑了笑,放下了鱼竿。
“那你觉得我叫你来做什么?”
“应该是治病吧。”汪阳淡淡道。
“嗯?”男孩的父亲脸上浮现出一丝惊讶,但转瞬间便恢复了正常:“你的意思是我有病?”
“不是吗?”汪阳反问道。
“哈哈哈哈!”男孩的父亲大笑几声:“你果然可以看出我的病。”
“你叫汪阳,二十一岁,孤儿,有一个并非亲生的姐姐,宋州大学大三学生,十二天前因为女友出轨,和安家的少爷打了一架,被打成脑死亡进入重症监护室,十天后奇迹般醒来,仅仅过了一天,治好了唐远山的肺癌。”
“我说的对吧?”
汪阳倒吸一口凉气。
从昨天两人见面到现在,过去了仅仅十几个小时,这个人居然把自己的身世包括最近的所有一切都查得一清二楚,真的有些细思极恐。
“您查我?”汪阳问道。
“毕竟你救了我的儿子,我本来只是想查一查你的身份,给你一些酬劳,但是没想到,查到了我最感兴趣的东西。”
“您是说医术?”汪阳再次问道。
“没错,医术。”男孩的父亲点点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姓甚名谁,就不与你说了,毕竟说了你也不知道,也没什么人知道,甚至我自己都快忘了,江湖上的人给面子,叫我一声雄哥,你应该听过吧。”
“雄哥?!”汪阳一怔。
雄哥的名号,汪阳自然是听过,而且宋州的每一个人应该都听过。
但是对于雄哥的评价,却褒贬不一。
有人说雄哥是宋州的地下皇帝,手上沾着不少人命,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手下还养着一批死士。
也有人说,雄哥是宋州的天,为人仗义疏财,扶危济困,保宋州一方太平。
不过无论是按照那种说法,只要他一跺脚,整个宋州都要抖上三抖。
怪不得汪阳昨天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股凛冽之气。
“怎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