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无酒精饮品。
抬头扫了眼正在准备调制的夜鸦,他低声问道:“帮我调查一下,贝蒂的来历,详细点。”
“好的,先生。消息会在明天一早送到您的房门口,”一杯乳白色的清甜椰奶被推到他面前。
陈仞从怀里书橱三张一万克朗递给夜鸦。
“一万是航海士招募,两万是背景调查,收好。”说罢端着椰奶回到三楼卧室,等待煤球回来。
从放在墙角的帆布大包里,翻出一枚巴掌大小的葫芦,拔开葫塞一股草药混合鲜血形成独特味道,扑面而来。脱去上身衣物,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此刻爬着四道青紫色剑痕。
“这老小子下手还挺狠。嘶~”脱衣动作有些大,扯动肌肉,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药水为暗红色,此时被均匀涂抹在剑痕处。刺痛感迅速被清凉取代,卸下负担后他轻吐一口气,这伤一晚足以痊愈。
“还是师姐给的药好用。”想起师姐,手指不自觉开始摩挲起腰间白皮香囊,思绪开始逐渐飘远。
“嘎,嘎”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煤球的啼鸣。
眼前开始浮现煤球看到的场景,贝蒂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路过一个昏暗的小巷时,她拐了进去。小巷里有家漆黑破旧的旅馆连招牌都没有,贝蒂上楼后就在也没有出来。
视角突然俯冲向下,与旅馆之间距离飞快拉进,稳稳停在二楼。一条黑影在屋内闪动,借着月光,可以隐约判断出那时就贝蒂。
直到她睡下,视角从新飞向高空。
眼中画面随着煤球第三眼睛离开而消失。
看样子,她生活很窘迫。陈仞低头沉思,那吸引她来的是每月一万克朗的报酬?不,不对,瞬间他就否定了,是报酬吸引贝蒂。她航海技术很好,不会没有收入。那她有大笔花钱的地方吗?
陈仞晃晃脑袋,现在线索还是太少。等明天情报送来在看看吧。
带着疑惑,这一觉注定睡得不会太舒服.......
“咚咚咚”急促慌张的敲门声,像是要把门撞破似的。猛地把还在床上酣眠的陈仞惊醒,瞟了眼窗外,夜幕正在被阳光驱赶,天空还没放亮。
带着些许起床气,陈仞一把拉开房门。倒要看看是哪个小可爱天还没亮就来骚扰他。
“大人,昨晚您招募的航海士贝蒂,带着您的船跑了。”慌张的声音从眼前这个有些脏兮兮的孩童嘴里说出。
“方向不明,这是我们收集关于贝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