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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工作,你自己去吧。”姜九强压心头的怒火,一个人走到阳台,“嘭”地一声把阳台门重重地关上。
厉寒渊皱皱眉,对姜九莫名其妙的摔门有点奇怪。
当看到姜九床头柜放的半边红糖时,他又露出了然于胸的表情。
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容易生气,等她自己气消了应该就好了。
厉寒渊这样想着,吩咐佣人晚点送完燕窝上来,就独自出门赴约去了。
厉寒渊离开后,姜九走回卧室,气得把床上的抱枕、玩偶全部都摔到了地上。
“死厉寒渊!死厉寒渊!烦死了!”
姜九打开了电脑开始工作,但满脑子都是厉寒渊和陈嘉茗一家把盏言欢的场景。
无数个想法在她的脑海中掠过,交汇,搞得她的大脑一团乱麻,头疼无比,下一秒就要爆炸。
就在刚才,她甚至想跑到陈嘉茗一家的面前,大声宣布自己才是厉寒渊唯一的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不知为何,一想到厉寒渊和陈嘉茗的过去,她就无法冷静。
于是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寒晴文的电话。
“在吗?晚上一起喝个酒?”
某酒吧。
寒晴文担忧地看着面前的闺蜜。明明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却还是不停地给自己倒酒。
寒晴文刚把酒瓶挪远一点,姜九又不满地把酒瓶抢了回去,还抱在怀里,即使酒溅出来把自己的衣服打湿了也不管。
要知道平时她和姜九两个人之间,她才是比较爱玩的那个,而姜九相对冷静克制,是那个把脱缰的野马拉回正轨的人。
但是今天……寒晴文从电话里到酒吧问了她一路,无论寒晴文问了她多少遍,姜九就是不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你今天怎么回事?喝成这样?”寒晴文实在看不下去了,把姜九的酒杯夺过,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见姜九还要来抢酒杯,寒晴文一把把姜九的手按在桌上。
“说,怎么回事?你今天不讲清楚,我就不让你喝。”寒晴文掏出手帕,替姜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晴文,我可能……”姜九意识不清,含糊地开口。
“可能什么?”
“我、我可能……真的要被甩掉了。”
姜九抬起头看寒晴文,一双水雾的眼睛此刻写满了脆弱和无助。
寒晴文记得,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姜九这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