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到半点影响,一如既往。
然而,李氏坐不住了。
李氏想破脑门也没想出来娘是怎么认出那个爹是假的,她便将这事儿给自个男人说了。
宁泽仁腿好了不少,这会儿已经能随意动弹了,这段时间一直饱受李氏的蹉跎,人倒是想明白了不少。
他就算再怎么折腾,也就李氏能够一边嫌弃他一边照顾他了,要是旁人,说不定就把他娘撵出门了,再说了,他和李氏还有两个孩子,李氏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会对他太过分。
宁泽仁没想到自己会有靠女人的一天,他虽然断了腿行动不便,但是家里的事情他全都知道。
娘进赌坊随随便便就能赚个上万两银子。
娘现在还是医馆的坐诊大夫,带着老三去学医。
就在宁泽仁心不在焉的时候,他媳妇李氏又跑进来了。
李氏噼里啪啦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这才看向宁泽仁,好奇地问道:“你说咱娘是怎么看出来那个是假爹的?”
宁泽仁听到李氏那么说,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怎么不去问咱娘?”
李氏坐到床边,以前她供着敬着宁泽仁,将宁泽仁当成自己的天,但是现在她觉得两个人就是平等的状态。
“呵呵,我现在可不敢随随便便跟咱娘说话,”李氏白了宁泽仁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咱娘现在在我心里头就跟咱爹一样,就是高高在上的。”
宁泽仁淡淡的说道:“我琢磨着咱娘在看到那个人第一眼就认出了,所以当天晚上直接把他打了。”
“估计是,我记得从那晚开始,娘就睡在了书房。”李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目光在宁泽仁脸上打了个转,“我要是有娘一分聪明,能随随便便在赌坊赚个几十两银子就好了。”
“你不输钱就不错了。”宁泽仁毫不客气地打击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氏伸手就冲着宁泽仁的胳膊打了一下,说道,“你要是咱爹那样的,我肯定拼了命学咱娘,行了,咱两就八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宁泽仁默默地说道:“我是个读书人。”
“秀才都没中,算什么读书人!”李氏眼里的嫌弃再明显不过了,瘪着嘴,“你比咱爹差远了,还天天在这里瞎说,你之前不还说你考上秀才就不错了嘛!”
宁泽仁: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李氏怼完宁泽仁后,觉得心情愉悦,总有一个人跟她一样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