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解释不清,我没有想对宣毅怎样,派人护着他,只是我觉得我曾亏欠了他,我若是不喜欢沈沐修,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求着皇兄赐婚,就算被他拒绝也要坚持。”
永靖帝丝毫不给面子的嗤笑,“现在倒是又开始喜欢沈卿了,怎么,之前回宫的时候嚷嚷和离的人不是你,小妹,你该长大了,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更不该张口闭口提着和离。”
对于这唯一一个妹妹,永靖帝是真的狠不下心去斥责,不管她犯了多大的浑,他也只想着包容。
淳于溪难得羞愧,尤其是有愧于这个对自己过分迁就的兄长,“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好,做事太过任性,让皇兄为难了。”
“好了,”见自家小妹乖乖低头认错,永靖帝反而是自己说不下去旁的话了,揉了揉淳于溪头发,满眼宠溺,“知道错了就好了,皇兄也不是非要说你,但是今日,宣毅与沈卿之间,你必须做个决定,若你选了宣毅,沈卿那里我去替你说,但你若是选了沈卿,以后与宣毅,就必须保持该有的拒绝。”
“皇兄,我真的从未对宣毅有过别的心思,许是我做事没有考虑周全,让皇兄误会了,但我派人护着宣毅,真的只是因为愧疚,我会把派过去的人都喊回来的。”
上辈子宣毅一直没有出事,只有后面替自己挡了一命,那么这辈子,只要在那之前好好安排,不让他与自己接触,应该就没有后面他会替自己挡命一事了吧。
“既然觉得亏欠,那人就不用收回来了,让他们继续护着吧,就说是我安排的。”
淳于溪心里一酸,不管自己闯了多大祸,皇兄总是能毫无负担的将事情抗下,半点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有这样的兄长,是她两辈子的庆幸。
“对了,上次在宫里,你皇嫂说你匆匆忙忙离开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南天竹的事,淳于溪没有证据,不能直言,只能打着哈哈敷衍,“没什么,就是听说母后特意给皇嫂种了南天竹,我心里好奇,又不能当着皇嫂面问这南天竹是什么,显得我多见识浅薄似的。”
“合着是怕人笑话才跑的那么快,真是,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真对它好奇,进宫问问母后就是了,你跟母后一向亲近,她总不至于笑话你。”
淳于溪轻笑,意有所指,“是啊,等我进宫去了,还是要问问母后的。”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关押那些人的院门口,“好了,进去吧,里面走离开之前就跟他们打过招呼了,你想问什么,他们都会配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