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
皇上的身体到底为何会这样,太医却诊断不出,只说是长期忧思,加上感染风寒所致。开了许多方子都不见奏效。
“娘娘……”
薛钰瞧他说话都十分吃力,为他掖了掖被子,一旁的几上放着还未用完的稀粥,“陛下好生歇息才是,有什么话等身体好了再说。”
他挣扎着要起身,薛钰赶紧坐上床沿扶他,“你莫要激动,身体要紧。”
侍人被他赶走,只剩二人在这。
“姐姐,我身体怕是不行了……咳,咳......”说到这,忍不住咳嗽,嘴角渗出血迹。薛钰赶忙用手上的手帕帮他擦拭。
“昌祚,昌祚就要托付给你了,咳……咳......咳......”
薛钰伤心道,“你的身体还是保重,昌祚还小,需要你教导。”
薛钰疼惜他,他身体一向不是很好,加上早前不听太医嘱咐,行那男女之事,身体愈加亏损。
“朕,咳咳……..只是无言见地下的祖宗,也对不起姐姐你......咳咳......”
他一句话没有说完,咳嗽声不断,薛钰打断,“陛下,我从未怪过你。”
“咳咳……”
薛钰不许他再说话,扶着他躺下,自己絮叨着与他小时候的事。萧正听着她的声音渐渐入睡。
薛钰看着他皱起的眉目,他年岁不大,已经有一道道折痕。
那时他虽经常被宫人欺辱,但因年岁小,日常无忧无虑,心思单纯,对宫人的折辱并未放在心上,做了皇帝后,也并没有因此挟私报复。
不似彼时,眉间尽是忧愁,就睡着了眉头也未得展开。待到他熟睡时,薛钰才起身离开。
门外闾夫人,皇后都在,小太子被侍人抱着,一脸瞌睡。
薛钰轻声说,“太晚了,把太子抱回去歇息吧。”
“是。”侍人行礼抱着太子退下。
“辛苦你二人照顾陛下了。”
“妾应该的。”
“妾应该的。”
算来薛钰年岁比她二人大不了多少,辈分上却大了一辈。
皇后自来不得皇上的宠爱,可不管宠不宠爱,这后宫的女子都是董家的人,生下的孩子都算董家的血脉。
如今的朝堂为董熠一家独大,凡地方官员,外邦使节,进京后必先拜见他。董府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没两日董熠的夫人便进宫来见她,薛钰笑着迎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