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方才的队伍继续向前,没人注意后面。
女子怔怔地看着这一切,直到刘姓山匪的尸体倒下,她终于发现自己死里逃生,双手捧着自己孩子的脸,呜呜地痛哭起来。
......
队伍里的老者被山匪强行拖着往前走,他拼命的挣扎,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山匪依旧不为所动。
身后是儿媳凄惨的哭声,然后转为呜呜的哭声,孩子的嚎叫让他肝肠寸断。
他被山匪一路拖行着,终于到了溪边的营地,然后被重重地掼在了地上。
几个山匪迎了上来,帮忙将带回来的这些人往马车的笼子里装,随口问道:“老刘呢?”
“在后面呢。”一个山匪回答。
“老毛病又犯了?”
“可不是嘛。”
“这家伙,早晚会被他那鸟玩意儿给拖累死。”
“不说了,赶紧装车吧。明天一早还要送到清河县北边的蛮部。”
“你说那蛮族,要女人和孩子还能理解,要男人和老头干嘛?”
“谁知道呢。听说他们那边有一种功法名叫血祭,要用到大量的人血。”
“哦,原来是这样。那蛮族的练功方式可真邪性。”
几个山匪一边说着,一边麻利的装车,那些被装入车中的山民,就如同沉默的羔羊,被任人宰割。
他们脸上面无表情,心中已无任何希望。麻木地被山匪拽来拽去。
营地被囚禁的山民,加上刚送来的山民,很快便装了两车。
众山匪将马车上的木门栓上,锁住,摆上酒肉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一个山匪捏着自己的肩膀,说道:“忙活了半天,去撒泡尿。”
说着,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往西南边的茅厕走去。
“懒人屎尿多。”一个山匪笑骂道。
众山匪接着又喝了一阵,有人问道:“老张怎么还没回来,掉茅坑了?”
一个山匪朝茅厕方向吼道:“老张,赶紧滚出来,该你行酒走圈了。”
然而茅厕那边却没有任何反应。
“不会真掉进去了吧?”一人说道。
“妈的,去看看。”
当即有两个人朝茅厕方向走去。
有一个人又道:“说起来,老刘怎么还没回来?”
“估计正玩得高兴呢。”
“妈的,这个色胚。”
众人接着喝酒,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