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
心中不解与纳闷交织,三人最终决定向母亲探寻真相,原来,这段时间里,夏音音正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帮助外祖父一家疗愈的繁重任务中。
起初,大哥与二哥对妹妹竟能治病持怀疑态度,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家中并未传来任何关于治疗不利的消息,反而听闻二舅舅在夏音音的手术下,恢复的不错。这一连串的好消息,他们的心田那份怀疑逐渐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心中难以言喻的骄傲与自豪。
三人缓缓步至门扉之前,一道久违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那许久未见的渣爹——夏致远,他静静地候立于门外。
“父亲、大哥、二哥。”夏音音随沈白凝一同上前,轻启朱唇,依礼行礼。
夏致远冷哼一声,目光如炬,直指夏音音而来,“哼,”近来风闻你日日早出晚归,全无大家闺秀应有的矜持与稳重,这成何体统,简直是有辱门风!"
言罢,语气中满是不满与责备。
夏音音闻言,秀眉微蹙,面色逐渐沉凝,她缓缓抬头,对上父亲严厉的目光。
"我不过是前往外祖父家中,行止皆在礼教之内,并无任何逾矩之行。父亲若是以莫须有之名强加于女儿,岂非有失公允?”
【这个渣爹,专为给她添堵,真是应了那句“不作不死”,哼,待到这场国宴之后,定要促成他与娘亲的和离,让他落得个身无分文,独自离去的下场。】
夏音音心中暗自腹诽。
夏志远望着夏音音那副不以为然的模样,胸中怒火中烧。
“这便是你对为父应有的态度吗?你母亲便是如此教导你尊重长辈的吗?”
自她归家以来,却未见她那渣爹展露过半分温颜,对她的态度,满是挑剔与不屑,每一句责备都似利刃。
然而,夏音音的心湖却不为所动,眸光清亮,直视着夏致远,语带玩味地问道。
"我心中甚是挂念,羽冰姐姐的婚事可有了眉目?不知那吉日定在了何时?”
“她自幼受母亲悉心教诲,想来礼仪周全,只是好奇,是哪位母亲竟能引领她涉足这私相授受的风月之事,倒是让人颇感意外。"
“你——孽子!”夏致远怒火中烧,声调颤抖,手掌猛然抬起,直取夏音音而来。
“夏致远,你敢!”沈白凝的声音如寒冰裂帛,其中蕴含的内力更是让空气都为之一震,夏致远的心头不禁一凛,高举的手掌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