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他讲完之后,立即拍了桌子发难。
“你未上位之前,铜锣湾在我手上一直好好的。
谁知我交到你的手中不到1个月,居然就被人打了下来?
临阵脱逃就临阵脱逃,你还搵出这种前言不搭后语的借口。
是不是当大家都是白痴,连真话假话都判断不出?”
陈浩南伤势不轻,昨夜做好手术,今早就赶来开会。
刚刚说了这么多,他现在没有力气反驳:“我没……”
“人要倒霉,说什么也没用了。
讲话吞吞吐吐,怕被人听到啊?”靓坤不屑笑了,他将一只黑色皮包丢到桌上,一团白色粉末散了出来,引得在场人人色变。
“阿坤。你这是什么意思?”陈耀面沉如水,起身问道。
靓坤缓缓站了起来,指着夹杂在粉末里面的几只印章说道:“什么意思?
昨夜我听到人家丢了铜锣湾,早上第一时间就是卖了我这张老脸,去找和联胜的熟人,想帮社团要回铜锣湾有关的账本和印鉴。
谁特么想到,我一进门,人家指着南哥落在办公室的私人物品问我:
你们洪兴不是号称不走粉吗?
为何铜锣湾话事人靓仔南办公室的沙发下,收藏着这么多的违禁品?”
靓坤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看向陈浩南。
失血过多,精神很差的陈浩南,顿时被吓得满头冷汗,他强行争辩:“我没做,这些东西,是和联胜的人栽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