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驶了一段路程,突然一个颠簸停了下来。
我身体没坐稳往往前一倾,幸好及时调整姿势才没有撞到马车壁上。
“怎么回事?”我拧眉问道。
小银子哭丧着脸说:“回陛下,前面有一家新开张的酒楼,那些人把路都堵上了,奴才刚才想让他们让开一条道,谁知里面出来几个黑黝壮硕的男子推搡着奴才,不仅将奴才推倒在地,还恐吓奴才让我们绕路过去。”
小银子怒视着几个壮汉,转而愤愤道:“这些人竟敢拦陛下的马车,真是胆大包天。”
“你告诉他们寡人的身份了么?”我问道。
“奴才不敢。”小银子摇摇头,“陛下微服私访前曾告诉过奴才,不要惹人耳目。”
“很好。”我赞许的点了点头。
“那陛下,这件事就算了吗?”小银子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
敢在寡人眼皮子底下如此张狂,想来背后的靠山权力大得很。
“你去打听一下,这家酒楼的主人是谁?”
我给了小银子使了一个眼色,小银子胆怯的看了几眼那几个块头十足的壮汉,又回头望向我,为了不让我失望,他一咬牙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眼皮还没来得及眨一下,就见刚离开视线的小银子被人给扔了回来,他落地的地方霎时间纷纷扬扬扬起一阵尘土。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寡人的人。”
我走下轿子正要上前讨要说法,小银子这时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不及拍拍身上的灰尘,小声的附在我耳畔道:
“陛下,奴才方才从他们口中得知,这家酒楼背后的主人正是尚书府曹大人的儿子曹广仁。”
曹广仁?
我欲上前,小银子急忙拦在面前道:“陛下他们人多势众,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宫吧。”
小银子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补充道:“那里好像只有手持请柬的人才让进,而且奴才见方才进去的人腰间都佩戴着宫中的玉佩。”
玉楼阁。
我扫了眼牌匾上的金漆大字,拳头紧握,是时候该拔一拔国师的爪牙。
我转过身,一挥衣袖:“绕道回宫。”
回到宫中时已是午夜时分,躺在榻上,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寡人隐忍这么多年,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将国师同其党羽连根拔起,只是寡人现在势单力薄,朝堂上唯一能让寡人信任的就只有尚清了。
翌日天还没亮,我就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