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看看?”
“好呀,姐姐说了算。”代玉想到今天山上的人挺复杂,或许就有什么人认识她们,被人看见乱说出去就不好了,还不如远离了这里去别的地方玩儿,于是便叫人套了车在门口等着,二人出了门就上了车,一路往山下而去。
水澵在山上待了三天,翻来覆去把太上皇的话想了又想,心绪一直无法平静。为了平复心情他开始打棋谱。眼下他一手拿着棋子,盯着眼前的棋盘,其实什么都没看进去,似乎这盘棋注定就是要输的。
“主子。”小盛子敲了敲门,在外回禀。
“嗯?”“北静王爷来了。”
“哦?”水澵把棋子一投,站起身来,“在何处?”
“现下正在太上皇那儿请安呢。”
“去备茶,说不准一会儿就到了。”
水澵这话还没落地,水溶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只见水溶边拾级而上边笑道:“快把王叔最好的茶拿来。”
愁了这些天的水澵第一回笑得开心,大手一拍水溶的肩膀:“你小子什么时候都惦记着我的茶。”
“岂止是我,我就不信那些王叔王伯兄弟姐妹们不羡慕。谁不知道年年供给太上皇的好茶大部分都在王叔这里了。”水溶一边同水澵扶肩进了禅房一边笑着说道。
太上皇年纪大了,喝了茶不容易入睡,因此年年上供的好茶都便宜了水澵。其他兄弟都不能说是羡慕,应该说是嫉妒。
这些年水澵在太上皇这里得的好处可不止这些茶,自那日太上皇隐晦的说过几句之后,水澵这几日也颠来倒去的想过,这么多年借着太上皇的幌子得的赏赐自是不需多说,因侍奉太上皇获得了“孝”的名声,加之这几年皇帝交办的几件事情都办的不错,他在朝臣之中的名声竟也十分优秀。
相比之下,一开始就在百官监督之下的太子这些年时常受到言官攻讦。而皇帝总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但太子自出生就是太子,年幼失母被皇太后宠溺长大,自小养成了任性且高傲的性子,皇帝有意的放纵使得太子根本不会想到要改变,等到声评日益下降想要挽回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
水澵往日总觉得父皇是溺爱太子,从来没想过父皇是故意为之。那日得太上皇指点之后才忽然开了窍。
可即便觉得皇帝有些残忍,水澵还是不觉得自己的父皇做错了什么。都是皇子,谁没对那个位置有过想法呢?现在明确了父皇的想法,水澵在激动过后也深知隐忍的重要性,更是时刻以太子为惊醒,提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