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牢都被漫无边际的海水包围着……
狱警脸色猛烈动了动。
他长年累月在这里看守监狱,也每天被困在这海水中央,哪里都不能去,无非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坐牢”。
狱警脸色变了,“尼玛的……”有什么比踩中痛脚更跳脚。
不是为了每月多那点薪水,谁愿意将自己牺牲在这座岛上。甚至……若非在军营里得罪了上级,又怎么会被提前退役发配到这里。
可是这一切不能被一个低等的罪犯戳破和奚落。
在那一刻他早就忘了监狱的警告,在这个银发年轻人被移监过来的第一天,交接的狱长说过。
“不要与此犯人对视,说话。”
“避免任何可能的交流……永远禁止打开牢门。”
……
狱警一把拽下了腰间挂着的钥匙,犯下了他此生都没机会再挽回的错误。
他手中有警棍,腰间还有枪。
所有关进这座牢的恶徒,杀人狂分尸魔,最后在漫长的刑期中都会跪下来乞求。狱警眼里这个嘴欠的银发小子没有什么区别。
“今天就让你知道老子跟你这种犯人有什么不一样……”
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银发年轻人的眼神变了,变得和动物世界里捕猎的豹子一样,注视着主动走进来的猎物。
狱警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个站在昏暗的角落里一动不动的年轻人有什么变化,他毫无防备地靠过去,骂骂咧咧地举起了警棍。
带电的警棍狠狠敲击在年轻犯人的身上。
高伏的电压足以带给肉体强烈的痛楚,大多数人甚至第一时间就趴下打滚了。
可是银发男人动都没有动一下,他脸上带着让狱警厌恶的迷之微笑。
“你……!”
狱警脸色都没来得及露出诧异,这位一直微笑的年轻人闪电般抬起了挂着镣铐的双手,在极窄的活动距离里死死抱住了狱警的头。
警棍则被死死卡在了镣铐的中间。
年轻犯人脸上的笑容扩大,变得狰狞,他两只手紧紧挤压狱警的脑袋,像在挤一颗皮球。
看似清瘦的躯体竟然爆发出了惊人的怪力。
“区别啊……”银发男口中幽幽地,确实有区别呢。
这狱警的智商和被豹子捕到的羚羊一样脆弱。
看着对面狱警的脸被挤得扭曲,他甚至无法开口说一句话,鼻孔和口唇中涌出大量的鲜血,两只眼睛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