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房间里面的变化,黄燃脸上出现了惊诧的表情。到不是说这术法多么犀利,可这里是归不归的地盘,老家伙可是和吴仁荻齐名的大人物,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这里找麻烦。看样子是车前子的仇人,趁着民调局的人马空了的档口,来找小道士报仇了.......
黄燃也是老油条了,他眼珠一转,对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苏家哥俩说道:“你们俩来的正好......刚刚大圣来电话了,他说一会就过来。让你们俩在这里等着......我带着车前子去检查身体,一会就回来......”
说话的时候,黄燃打开了病房隔断的储物柜,从里面拿出来折叠轮椅,快速的将车前子身上的管子拔掉,随后在白霜布满病房之前,将小道士抱到了轮椅上,随后推着轮椅一溜小跑,跑出了病房。
喝麻了的苏家哥俩还是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两个人醉眼惺忪的看着黄燃将车前子推了出去。苏老大从地上拿起来一罐啤酒,打开刚喝了一口,便回身给了自己兄弟一个嘴巴,骂骂咧咧的说道:“刚才怎么和你说的!不要冰镇的不要冰镇的......这都带冰碴儿了,还他么怎么喝.......”
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小的人影从地下钻了出来,一把拿到了病床旁边被拆散了的纸鹤纸。随后这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一个猛子又扎回了地下......
片刻之后,纸条便出现在了司马孝良的手上。他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因为时间太晚了的缘故,公交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乘客......借着手机闪光灯的光亮,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迹之后,对着身边的黄海说道:“我看着上面沾着鬼气......去查一下谭圭智的笔记,不会那么巧合的,谭婆刚刚走,这边就有了带着鬼气的纸条......”
“不用查了,这个就是谭圭智的笔记......”黄海说话的时候,从口袋里取出来一个信封。上面是三个月之前,谭婆给某位富商亡父写的祭文。黄海也是受了富商索托,想着请谭婆将祭文亲手烧掉。可惜他们来晚了一步,祭文还没有来得及交给谭婆,老太太便已经走了......
两边的笔记一对,明眼人便能看出来这个就是谭圭智的笔记。司马孝良笑了一下,对着黄海说道:“我不记得高亮和谭婆的关系那么好,会把自己的日记交给她来保管。辛苦你一下,去查查谭婆是从那里得到日记的,里面的内容是什么她未必知道......”
“我会把谭圭智这几年见过的人都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