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千年的青铜咬了一口,伤口不会感染吧?”,陈望一脸严肃:“上岸以后我得去打一针破伤风才行。”
“你有没有一点生活常识?”,酒德麻衣怒了:“破伤风都是那种很深的创口接触不到氧气才会得的,可你手上的伤口就像是在医院采血的口子一样浅!”
“这样么?”
陈望放下了心来,他抬头向着远处看去,在他目光所及之处,数不清的金属圆盘布满一面高达数十米的青铜巨墙,青铜牙互相咬合在一起,就像是电影里那种蒸汽时代工坊里的机器一般。
“那是龙王诺顿的杰作,同样也是一样伟大的炼金机器,如果龙王诺顿本人在这里,他可以通过那个东西控制整个青铜城的动作。”,酒德麻衣一面向前飞速地游动,一面说道:“遗憾的是我们并不知道它的使用方法,要不然应该可以通过那个东西直接把‘七宗罪’弄到我们面前来。”
“七宗罪?”,陈望捕捉到了酒德麻衣话语中的关键词。
“准确地来说是七柄刀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么?是龙王诺顿铸造出来,用来对付王座上的另外七名君王的炼金武器。”,酒德麻衣抬起头,用手电照向上方,仰望这个空穴。
空间巨大得仿佛一个巨人的宫殿,穹顶上刻满了古老的花纹,那是一株巨树四散的枝叶,叶片和枝条弯曲成无法解读的字符。
“看见前面的那个青铜人面像了么?白帝寝宫的入口就在那里。”,酒德麻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从潜水服的后面拔出了一把忍者刀按在手中:“待会儿我们直接冲进去,拿到东西就跑!不要恋战!”
陈望没有说话,他看了眼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一时之间只觉得语塞。
为什么他下水之前没有人通知他要带装备?
一会儿如果在寝宫里真的还有活着的死侍的话,他要怎么办?难道赤手空拳地冲上去咬死它们么?
“对了,你的言灵是什么?”,靠近了青铜人面像的时候,酒德麻衣暂短地停顿了一下,将目光投向不知不觉间已经落到了自己身后的陈望:“我的言灵是‘冥照’,可以通过控制光线的折射,在周围的领域中制造出类似隐形的效果。”
陈望愣了一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死侍好像主要是通过嗅觉来进行分辨猎物的吧?”
“对”,酒德麻衣非常自然地点了点头,坦率地承认:“所以说我的言灵在这里几乎派不上任何用场。”
“我的建议是我们现在暂时撤退。”,陈望非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