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往大房送,实在是心偏的没边了。
谢萧萧的父亲谢志高倒是知道护着母亲-吴氏,看不得母亲受委屈,也想过分家。
可是祖母最是了解,在京城身为当官的亲眷是多么风光得势。所以只冲着谢志高那户部侍郎的官衔,便是断断不肯让他们兄弟分家的。
谢志高也不好和他母亲争执,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在家中大房和二房的东西院子中间砌了一堵墙。
从此只有每月初一,谢萧萧和母亲早上过去请安,然后两房聚在一起吃个饭。
其他时候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这些年。
谢萧萧坐在桌案前抄写佛经时,看秋月满脸厌倦的模样,也没再让她陪着自己一起抄写了。
她手下笔墨不停,却头也不抬的吩咐道:“你去找寺中的僧人要一些消肿化瘀的药膏,再拿一份斋饭回来。”
秋月以为是她受伤了,不禁喋喋追问道:“小姐,你哪里受伤了?严重不严重?要不我直接遣人下山找个大夫来?”
谢萧萧满心无奈的笑道:“你别慌,我没受伤,这药是要给大哥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