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帘。
“开盒者必死。”
“这是什么?!”
我回头看着站在我身后的东静,她的眼神同样是惧怕的。
东静的声音有点颤抖:“刚才金币上的文字,会不会是东南亚的诡术?”
她的话提醒了我,读书期间,我确实对类似的诡术有点研究。
这种是一种古老的诅咒,类似于降头。
但如果单凭这一个金币和木盒子的话,压根就不能说明什么,我们必须得找到更加多的证据。
我心里面已经开始怀疑,曾经住在这个老宅的人,是不是有会巫术的。
幸好东静发现了这个密室,我们才得到了有用的信息。
所以现在的我也不着急上楼了,反而是在这里重新勘察了一圈。
在二楼走廊最后的一个房间里面,我在梳妆台里找到了一封信。
信里面的字跟金币上一样,都是歪歪扭扭的一些小虫子模样的文字。
这对于我们来说,压根就看不懂。
我把信也收了起来,这才上了三楼。
这一栋房子的三楼,并不是顶层,三楼往上还有一个小阳台。
越是靠近三楼,那香料的味道就越重。
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作用,听完了流浪汉说有头发之类的东西缠绕着他之后,我也总觉得我的脖子上有什么东西。
我伸手摸了几下,却没有发现,于是我继续前行。
东静在我后面跟着,我手上拿着表舅给我的桃木剑,一直往前走。
这时候风把三楼走廊的窗户吹开,也不知道是风大还是真的有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总觉得像一个女人在哭泣。
“你听到了吗?”我并没有回头,但在我身后也只有东静,她一定知道我在跟他说。
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我回头去看,她已经没有在我身后了。
我有被吓到,瞬间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湿,再加上风一吹,一股凉意,从我的尾巴骨直接窜上了头皮,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扫屋的时候,最害怕就是发生这种事,走着走着,突然之间少了一个人。
所以我们都会很有默契,只要是要离开团队,都会事先说一声。
东静也不是那种没有交代的人,我已经在脑补,她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抓走了。
可这房子里面,又没有神经野怪,连个黄鼠狼都没看见,正常情况不会发生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