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怎么了,家里的小孩全都生病。孩子们都送去医院了,可是医生没看出来个什么。所以想让我们过去看看,很有可能是虚病吧。”
虚病。
我们一般头疼脑热,医生可以治得好的,那叫实病。
但若是找个出马仙也治不好的,那些就叫虚病。
只不过我们一直都是做扫屋的工作,很少帮人看虚病。
以前表舅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单干的时候,这种事情倒也做的不少。
现在不一样了,治虚病也赚不了几个钱。
“你啥时候还接这种业务了?”我有点好奇。
这是为了钱吗?
“不是,他们家有问题。”表舅的语气突然深沉,表情也严肃。
我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昨天你在帮忙扶着帆的时候,不是有风把那玻璃鱼缸给打破了吗?那不是普通的风,是阴秽之气。可是很奇怪,那阴秽之气更像是老太太留下来的能量。所以我也分不清,我该不该接这个活。我先推了他吧,反正这个张先生看起来桀骜不驯的,我也不是很想帮他。”
表舅摸了摸鼻子离开了小巷,他朝着店面走去,我也就跟上了。
表舅问了一下那男人的称呼,知道他姓谢,于是便开始了一系列的安排。
按照表舅的吩咐,谢大哥和他所有的家属都穿上了孝服。
然后论资排辈,一个个站好。
“儿子辈的今天开始守孝,晚上由孙子辈守灵。现在孙子辈的可以先去休息,等到晚上过来接班。长子辛苦一点,这三天都需要留着,可以歇歇的,但也只能在灵堂上。”
听着表舅的安排,我坐在边上无所事事。
早上来找我们的那个男人,也就是谢大哥他应该就是长子。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总感觉到他的脸色不怎么好。
是那种印堂发黑,运气倒霉的不好。
安排完了所有的事情,表舅开始作法。
谢大哥的家里有一个弟弟,跟我年纪差不多大也是个金童,所以他可以扶帆,这也就没我什么事儿了。
在表舅做法期间,他的电话再次响起。
他不耐烦,把电话递了给我。
我一看备注,是今天早上的那个张先生。
我抬头跟正在做法的表舅对视了一眼,他示意可以让我接。
“喂你好?”
对方很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