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我来渡!”
表舅一边念叨着,一边将手上的符烧了。
他这里说的渡,则是要拿桃木剑将它打散。
那阴秽之气是听得懂人话的,最起码它没有到处乱窜,而是安静的等待着。
可当道符烧起来了之后,我又听到了那苍老的女声。
“抢我家业者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那一股淡紫色的风,随着道符燃尽,它也慢慢散去。
“唉,这房子本来无事。是张永笔招惹了老太太,这才开始的。”表舅收起了布阵法用的东西,顺便点了一根烟跟我们说。
后来我才知道,张永笔打电话来说家里的孩子们出事儿,都是他姓荣的孩子。
张永书和张永信的孩子,一点事儿都没有。
老太太知道张永笔养不熟,是个白眼狼。
生前自己卧病在床,就已经得不到妥善的照顾,甚至在灵堂上,张永笔的所作所为也是不敬的,自然就惹怒了老太太。
再加上张永笔在老太太过世之前,就伪造了一份遗嘱。
老太太刚一断气,就立马将所有的财产都收归自己所有。
今天在灵堂打翻了金鱼缸,也只不过是一个下马威。
殊不知我们离开了之后,张永笔上楼点香给荣显初,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张家的不是。
当时阴秽之气就已经在了,自然就听得清楚他的话。
老太太也是气不过,晚上便打算掐死张永笔一块带了走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