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郎中,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殿下的症状说与他听,那郎中竟说殿下的解毒之药并非虎齿花,若真吃了,反而是剧毒!”
南宫瑾正伸手倒茶的姿势定住,抬头盯着初一,一直漫不经心的表情慢慢变成凝重,眼中似乎风云涌起。
“他说得头头是道,不由得我不信,于是我将人带了回来。”
“人在哪?”
初一不再回答,转身在前面引路。
南宫瑾在初一的带领下推开门,一个花白胡子胖乎乎的老头坐在屋内,看见有人进屋,立即抱怨了起来:“我说你们这些人,又没有得罪你们,为何将我抓了起来,我跟你们说,我一天可是要赚很多钱的,若是耽误了我赚钱,你们可赔不起。”
初一将一个沉甸甸的布袋子丢在桌上,里面有清脆的打击声。
老郎中走上前将布袋子翻开,金光闪闪的珠宝闪瞎了他的眼睛,他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事办好了,这些都是你的!”初一将布袋子收了起来。
老郎中眼睛随着布袋看了半晌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一改方才不耐烦的模样:“好说好说,老朽姓萧,大家都叫我萧南翁,公子想要老朽做何事?”
南宫瑾坐下:“你帮我看看我的毒,解药是什么?”
萧南翁仔细看了南宫瑾两眼,伸手号了号脉,一本正经的看着初一:“这不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病人?”
初一点头。
“解药我已经说给你听了啊,还来问什么?”萧南翁胡子一翘,翻了一个白眼。
“我这毒,虎齿花可是解药?”南宫瑾沉声又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