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埋进了臂弯里,声音闷闷的透过衣服的布料传递了出来。
“我没其他意思,就是过来解释一下昨天的事的。”见气氛太过安静,血红率先开口。
铁今绝因为坐在那里思考部族里的事情入了神,一直都没跟厉凭闰说什么。
路上,司徒嫣然马车的马不知道被什么惊到了,直接将司徒嫣然和她的丫鬟弄出了马车外。
等到周遭都安静了下来,南宫曲出奇的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但他依旧看着竹寒,他眼里的情绪很复杂,竹寒压根儿就看不懂,呆呆跪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一双眼睛一直没有从南宫曲身上离开。
竹寒离开了那坐偏僻的屋子,凭借着她并不算好的记忆,找到了楚府,也找到了楚易,而南宫曲却在偌大的一个南城里跌跌撞撞寻不到要寻得一缕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