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是想避也避不了了，在撞上的前一秒，姜苒在心里忍不住哀嚎出声。
“嘶……”施悦被撞的往后踉跄了两步才站稳，泪眼朦胧的揉着脑门，痛意消散了些之后抬眸望着姜苒，“你搁这跑这么快做什么呢？走路都不看路的啊。你不是要上厕所吗，这么快就上完了？”
姜苒也捂着自己的额头闭眼缓解疼痛，“我刚没看见你。我突然又不想上厕所了，所以想出去。你不是在外面等我吗，怎么进来了？”
“我也想上了不行吗？”
“行，当然行了。”姜苒怕对方发现江夏，连忙揽着施悦的胳膊架着她往外走，“不过这层楼的厕所坏了不能用，咱们一块儿去楼下的厕所上吧啊。”
“坏了？没有吧，我刚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有维修通知啊。”施悦奇怪的小声嘀咕出声，末了还不忘回头去看具体情况，然而还没等她看清楚，就被姜苒的力度带着踉跄几步，遂只能回头看着前面的路保持身体平衡，“诶，你慢点，别走那么快啊……”
姜苒放缓了脚步，让她能和自己的速度保持同步。
“等等，你先别说话。”快要出厕所大门的时候，施悦突然顿住了脚步，拽住姜苒站稳脚步，右手在空中压了压，屏息凝视的细听了一会儿，歪头看向姜苒，“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就哼哼唧唧的那种，有点像女生的声音。”
当然有，那是江夏刚刚没忍住吸了一下鼻涕的声音。但姜苒面上不显，一边拖着施悦往外走，一边嘴上毫不犹豫的回道，“没有，哪有什么声音，你听差了。”
“真的有……”施悦挣脱开姜苒的禁锢，迈步一步一步往厕所里走，竖耳细听之后停在了最后一个隔间面前，然后伸手敲了敲隔间门板，“有人吗？”
姜苒的脸僵了僵，嘴角抽动想要说什么，最后又将话咽了回去。
靠立在隔间里的江夏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骇了一跳，但依然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希望外面的人能够早点离开。
外面的施悦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回应，眉头皱了皱，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包卫生纸从隔间下的门缝塞了进去，自以为十分懂的还出言宽慰，“同学，你别哭了，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拉屎忘了带纸嘛。纸巾给你塞进去了，你要是不好意思我们这就走，没人知道你是谁，这样你总不会觉得尴尬吧。”
施悦说了一通之后，回首朝表情有些木然的姜苒走过去，看清她的表情还有些奇怪，“你咋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