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警局出来一言不发。
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感觉自己十分没用,要是在李吱吱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赶过去是不是就能阻止这一切?
“在吱吱跳下去的时候,我看到宋白霖了……”
如果宋白霖真有林帅说的那么神,我不信他救不了吱吱。
林帅倒是没有太大的惊讶。
“然后呢?”
“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救吱吱?”
到家了,车子熄火停在别墅门外,林帅并没急着下车反而和我讲起大道理。
“你要知道做我们这一行,心软是大忌。”
晚上躺在床上回想着一幕幕,我越发厌恶无能的自己,可厌恶之后也只能妥协。
夜晚好像有人站在我床前,我想要睁眼但眼皮十分沉重,身体也不听使唤怎么都起不来。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阳光所到之处都被镀上金色。
我睁眼醒来弹坐起来,赶紧打开木盒检查东西是否还在,见到一样没少后心里放心不少。
但那块血玉颜色好像变淡不少……是我的错觉吗?
等我到学校发现同学全部都在讨论关于吱吱跳楼的事情,大部分都在传她是因为被甩伤心过度所以才企图轻生。
今天就一节课,还是宋白霖的心理学统计与测量。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与往日不同我特地坐在第一排最中间,上课时眼睛就没离开过宋白霖。
兴许是被我盯得不自在,宋白霖期间抽了我好几次作答想要刁难我。
但我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属实让他没办法。
下课我猜到他想留我,我故意不急不慢地收拾然后回他一句:“不好意思老师,我导员让我下课去找他。”
宋白霖眸底颜色加重几分,轻叱一声还是无奈松口。
“那好。”
可我没想到我前脚刚从导员办公室出来,后脚我衣领就被人抓着往旁边带去。
我十分用力拍开宋白霖的手:“宋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宋白霖手被我打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但他毫不在意。
“宋媛满,你可知你昨晚坏我好事?”
我冷哼阴阳怪气他:“这话什么意思?我只看到宋老师妄为人师见死不救罢了。”
“救她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我急忙打断他说话:“如果宋老师想和我说这些话就大可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