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魏隽航险些没发狂,愈发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够本,直到夜深人静,云收雨歇,倦极的二人才沉沉睡去。
隔得数日,魏隽航忽又想起此事,召来心腹侍从一问,知道夫人已经着人将那钱掌柜送进了衙门,他托着下巴想了想,又吩咐道:“想个法子,让那钱掌柜嘴巴放干净些,我不希望从他口中说出什么有碍伯府名声之话来。”
靖安伯府名声不好,夫人必会不高兴,夫人不高兴了,他心里也就不痛快。既如此,那便得从根子上断绝了这个可能。
那人领命而去。
魏隽航拍拍衣袍,本想到正房里寻夫人说说话,忽地想起今日夫人回了伯府,脚步一拐,便转向了习武场。
这个时候,霖哥儿应该和蕴福都在习武场练习才是。
果不其然,离得远远便看到魏承霖在场上舞剑的身影。视线往另一旁扫去,又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扎着马步,正是初习武的蕴福。
他看得心情大好,招来丫头取些茶水点心来,坐到一旁一边品着茶吃着点心,一边观赏着儿子的英姿。
“好,舞得好!果然不愧是我的儿子!!”看着魏承霖收回剑势,他再忍不住大声喝彩。
英国公到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不学无术的儿子翘着腿捏着点心往嘴里送,不远处孙子迎风练着他亲自教导的剑法,便是那个名为蕴福的孩子也认认真真地扎着马步。
满场看来,就只有那个悠哉悠哉地品着茶点的身影让他牙根痒痒。
他深深地呼吸几下,很努力地压下心里头那股火气。这混账除了只会哄得他母亲眉开眼笑外,其他半点本事也没了,这吊儿朗当的模样,哪有半分魏家子孙的样子,真真是……
不气不气,都这么多年了,要气也早该气饱了。
“祖父!”还是魏承霖率先发现了他,连忙上前见礼。
蕴福也看到了,同样想要过来行礼,却不料他一双小短腿站了太久,才刚一动,整个人‘啪’的一下,一屁股便坐到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魏隽航被儿子这声‘祖父’唬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将那些茶点收好,也没有发现蕴福的?遄础?br> “父亲。”
英国公瞪了他一眼,到底还是想着替他留几分面子,不欲在孙子面前教训他,只道:“你随我来,我有事要问你。”
魏隽航应下,上前推着他那沉重的木轮椅,一直将他推回了书房。
“不知父亲想问些什么事?”细心地将英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