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几个失了生母照应,前程未卜的时候。”
春柳顺着沈昕颜的性子想了想,摇摇头:“不会。”
“那便是了,这些钱夫人想必是打算日后留给慧姑娘当嫁妆。”
“那咱们夫人损失的那些钱怎么办?”春柳想了想这些年损失的银两就忍不住一阵心疼。
秋棠叹了口气:“会有人想办法还上的。”
“谁啊?”春柳好奇。
“除了夫人的亲兄长,梁夫人前夫君,慧姑娘亲爹外,还能有哪个!”秋棠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额角。
靖安伯此人确是没有什么上进心,大半辈子都是得过且过,可他也有自己的骄傲,既然当日能让梁氏带着她的嫁妆离开,便已是打算替梁氏擦屁股了。
秋棠又忍不住长叹一声。
靖安伯的性子与梁氏南辕北辙,若是娶一个与他一般甘于现状的女子,夫妻二人凭着祖宗传下来的产业,再加上靖安伯不多也不少的俸银,安安份份地教养孩子,又哪会招来如今这般结果。
梁氏若是嫁了一名积极进取,有能力又有魄力的男子,想来也能过上她希望的那些富贵日子。
归根到底,这两人的姻缘或许一开始便牵错了。
至于梁氏会想着“还钱”,应该还有另一层原因,那便是她一个和离回娘家的女子,又能有多少本事护得住自己的嫁妆?与其到时被人夺去,倒不如一开始便先“折”了一半留给自己的儿女。
“慧姑娘兄妹也真是可怜,小小年纪便没了亲娘在身边照顾。”春柳叹息。
“夫人已经决定明日便回伯府接她过来住一阵子。”秋棠道。
“这倒是极好的主意,慧姑娘与咱们四姑娘一向要好,有四姑娘陪着,想必会开朗些。”
两人说着话,那厢的蕴福则是有些不安地揪着衣角,顶着英国公似是探究似是好奇的视线。
“你叫蕴福?日后便跟着吕先生与承霖一处念书可好?”良久,英国公才缓缓地问。
他已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严肃,便是声音也尽量放轻放柔,可他一个曾在战场上厮杀过的将领,身上自带着一股令人畏惧的煞气,便是素来便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魏隽航在他跟前也会老老实实,更不必说蕴福了。
蕴福点点头,随即便又结结巴巴地道:“是、是,我叫、叫蕴福。好、好好。”
英国公自然也看得出他的紧张,清咳了咳,决定让吕先生自己来问。
“蕴福,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