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打不过还死撑着不跑那是傻子所为。
“好!”蕴福眼睛亮亮,脆声应下。
当晚,也不知是不是沈昕颜的错觉,总觉得魏隽航有些怪怪的,尤其是他望着自己的眼神,那样的复杂难辩,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她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针线:“世子可是有话想对我说?”
魏隽航点点头又摇摇头,沈昕颜猜不着他的意思,却突然想到那两名奇怪的仆从,心思一动,试探着问:“今日秋棠从你院里寻来了两名仆从,我瞧着他们似乎会些拳脚功夫?”
几乎是下意识的,魏隽航的身体便燃起了警戒之灯,脑子更是飞速运转,快速思考着蒙混过关的说词。
可是当他醒悟过来眼前的是他的夫人,不是他面对的“敌人”,这才无奈地暗叹一声,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头。
这可真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了,对所有的问话都会反射性地准备“完美的应对”。
沈昕颜见他如此反应,更觉不解,正想说些什么,魏隽航忽地起身行至她的身边坐下,环着她的腰,将脑袋搭在她颈窝处,闷闷地唤:“夫人。”
“嗯?”沈昕颜想要转过脸去看看他的表情,却只能看到一个乌黑的发顶。
“夫人,若是我一辈子都这么没出息,你还会陪在我身边么?”虽然知道以她的性子,既然成了他的妻子,这辈子必是会不离不弃的,但不知为何,他还是想听到她亲口说出来。
沈昕颜失笑,揶揄道:“原来你还知道自己这般没出息啊?”
“嗯哼。”男人哼哼了几声当作回答。
难得见他对自己露出这般孩子气的举动,沈昕颜心中一软,握着男人交叠在自己腰间的大掌,柔声道:“方才那句话只是戏言,你不必放在心上。何为出息?何为没出息?在我看来,不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那你呢?你是如何想的?”魏隽航心中一动,不知不觉地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问。
沈昕颜笑了笑,微微侧过身去,对上他的脸庞,并没有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安,心中又添了几分柔情。
她轻抚着他的脸庞,无比温柔地道:“在我看来,能一辈子爱护妻儿,行事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内心便是有出息的男儿。”
魏隽航的眼睛扑闪了几下,薄唇抿了抿,却没有说什么话。
沈昕颜叹息着在他额角落下轻柔的一吻,缓缓地道:“你不必为外头那些闲言碎语所惑,旁人如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