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是她并不是自愿离开,而是……”
谢香雨恍然大悟:“你是说……我徒儿被绑架了?”
王仲景点了下头,心里暗道,那也是我的徒儿好不好,本来想着比赛结束就公布两个人的师傅关系,可是比赛一结束,这丫头就失踪了,连师徒相认这么温馨的一场戏都演不成了。
谢香雨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简直是欺人太堪,我雨堡向来与世无争,并不能说明我谢香雨怕事,主意打到我徒弟身上,也不问问我这当师傅的同不同意!”
谢香雨招来雨堡暗卫:“把人都给我撒下去,贴出告示,谁有我徒儿的消息,赏金千两!”
那边风雨两堡大动干戈寻找杜清酌,这边小镇之内,杜清酌正躺在床上呼呼睡大觉。
睡梦中,龙云轩正端着饭碗给杜清酌喂饭,一边吃,杜清酌还一边数落:“龙云轩,你不是不管我就走了吗?有本事你别回来啊?”
“起来了,我们马上出发了。”耳边传来死鬼子的声音,打断了杜清酌的美梦。
杜清酌皱眉,这世上最讨厌的人大概就是他了,杀人放火无恶不做,偏偏拿捏着龙夫人的性命,她还拿这死鬼子没有办法。
“起来!”见杜清酌没什么反应,鬼子一把掐住她胳膊上最软的那块肉,狠狠拧了一圈。
杜清酌嗷地一声跳起来,脑袋撞在床柱上,疼得她呲牙咧嘴:“好痛,你这人简直就是恶魔。”
死鬼子阴测测地笑了笑:“谁让你做梦乱喊,我听得耳朵痒痒。”说完,死鬼子装腔作势地掏着耳朵。
“我喊什么了?”杜清酌眼里噙着泪,一会儿揉自己被掐疼的胳膊,一会儿揉自己撞得起了包的额头。
“哼!挺大个姑娘,喊一个男人的名字,真是不知道害臊。”说完,死鬼子扬长而去,把个杜清酌气得差点儿撞墙。
杜清酌一脸怨气,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想去药房打包一些常用药材,到了药房才知道,鬼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已经把药房里的药材全都装好,捆在马背上全部带走。
一行人上路,杜清酌走在中间,因为睡眠严重不足,看上去没精打彩的,走着走着眼睛不由自主闭在了一起,脚下一个坑,差一点儿被绊倒。
“走路都能睡着,我真是佩服你。”一只大手把杜清酌拎到马背上,杜清酌浑身一激灵,立刻精神了。
回头看着一脸不屑的鬼子,杜清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放我下去,不想和你这个变态一匹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