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渣爹那时还这么年轻,真是帅得掉渣。”
被杜清酌的话吸引,暗影和龙云轩也走了过来,虽然画上之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但确实是杜清酌的渣爹,老家伙虽然不年轻了,但少年时的风韵犹在。
看着看着,暗影眼眶发红,眼泪开始打转。
就知道舅舅这个人泪窝子浅,可是也不至于看着一幅画就想起国仇家恨啊。
杜清酌上前扯了扯暗影的袖子:“舅舅,我那渣爹不是人,将来我替你收拾他,你别哭好吗?”
暗影抹了把泪:“我哭不是因为你爹,这画是你娘画的,你看落款,单字一个离,是我大姐的笔迹,还有那印章,出自大姐之手。”
说完,暗影回身把桌上的茶具拿在手上:“徐家官窑的瓷器。”
又从茶碗中拿起一片茶叶捻了捻:“金骏眉,你娘最喜欢的茶具,你娘爱喝的茶。”
杜清酌站在那里呆了半晌:“舅舅,按照你的说法,我娘还活着,就藏在离杜府如此近的地方,偷偷生活了十几年?”
暗影点了点头:“十之七八。”
龙云轩看了下洞外的天色:“舅舅、清酌,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暗影点了下头:“好,我会派人盯着这里,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会有人通知我们。”
两个人走在前面,杜清酌跟在后面,心里涌出万千疑问:“舅舅,你说我娘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去找我?”
暗影脚下顿了顿,一个母亲能忍住十多年不找自己的孩子?大姐不是那无情无义之人,这事确实蹊跷。
杜清酌又问:“舅舅,你说我娘把我渣爹的画像挂在墙上,必然是天天在看,是因为太爱,还是太恨呢?”
暗影再次顿住了脚步,你问我,我问谁呢?
三人爬出山洞,快步走去湖边,杜清酌突然又问:“舅舅,你说我娘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呢?”
暗影回头捏了一下杜清酌的脸:“别问了,我也是一头雾水好不好?”
杜清酌点了点头,快步走到暗影前面,冲着龙云轩道:“你为啥不扮成个杜府下人,扮成女人,是不是心理有点儿啥问题?”
刚好龙云轩到了湖边,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一头扎进湖里。
龙云轩叉着腰回过头,看着面前的杜清酌,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大将军被这丫头气个半死。
“我想扮成下人,你舅说了,杜府很重视这次宴席,安排的都是杜府的家奴,我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