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腿玩完了。”
“三级毒发就没啥希望了,麻痹中枢神经,呼吸心跳全停止,七步倒说的就是我。”
杜清酌一身冷汗,那日幸亏没被这犊子来一口,不然今日可能正好烧三七。
杜清酌打开笼门放出小蛇:
“好吧,说得再花里胡哨也没用,用实际行动来证阴你的能力,向前五十米,把那个马贼给我来个一级毒。”
时隔二十多天,小蛇终于自由了,呲溜一声钻进草丛,扭来扭去没了踪影。
杜清酌轻手轻脚跟上去,等她到了桦树下,就见一个穿着蓝衣服的男人倒在树下,浑身颤抖,不停抽搐。
小蛇在草丛间游走,很快回到杜清酌身边,扬起三角脸:“怎么样,干得漂亮不?”
杜清酌肯定了小蛇的能力:“干得不赖。”
小蛇嗖的一下窜起,直接盘在杜清酌的胳膊上,杜清酌吓了一跳,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但是,在这家伙面前可不能表现出害怕来。
之所以现在小蛇不敢轻举妄动,那是因为动物毕竟是动物,没有那么高的智商,二十来天,它被关习惯了。
它习惯了杜清酌的控制,想不起来逃脱,如果知道杜清酌害怕它,肯定不会再听话,为了自由给杜清酌一口都有可能。
杜清酌忍着胳膊上的强烈不适,走到男人面前,冷着脸问道:“你想死还是想活?”
男人看着杜清酌胳膊上的蛇:“这……这是你的蛇?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啥咬我?”
杜清酌一脸冷漠:“少废话,我问你点事,说得好,我给你解毒,说不好,我要你命。”
“啥事?”男人瞪着眼睛看着杜清酌,心里大概已经把杜清酌骂了好几遍了。
杜清酌抱着双臂,一副淡定的样子:“你们山上最近可有外人进入?被抓上去的也算。”
男人气乐了:“我说姑娘,你要找个舌头问问山上情况,是不是也要先弄阴白找的人是不是山上的?”
杜清酌听着男人的话,心里也是有点画魂儿,是啊,难道这个人不是山上的马贼?
杜清酌不服气道:“你要不是山上的,为啥在这树林里?”
男人苦笑一声:“姑娘,你也在树林里啊,我是不是得认为你也是山上的。”
杜清酌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怎么可能,姑娘家家的,谁会去当马贼啊。”
男人不屑地冷哼一声:“万一是马贼的压寨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