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草药的时候不小心崴到了,我跟你说哦,我找到师傅说的白色曼陀罗了,就在后山上。”言一桐便跳边说,随意坐到床上,每次她提到珍贵草药就异常兴奋。
“啊?真的吗,那不就可以加入到你的百毒粉里了。”徐紫芙缓慢向她走来。
都包扎着手脚的师姐妹俩聚在一起,画面有些滑稽。
“是啊,我明天就开始研磨,很快就可以试药了。”言一桐笑得嘴边的梨涡深深显露出来,徐紫芙被她天真的笑恍得刺眼。
她实在是太讨厌言一桐这幅模样了。
明明同样农村的出身,但言一桐总是带有一种灵动俏皮,是她望尘莫及的气质。
“太好了,我希望你的病赶紧好起来。”徐紫芙拉住她的手摸了摸,真诚祈祷的模样。
“我的病不要告诉任何人,如果不幸发作了也只能说我是皮肤干燥的知道吗!”言一桐低声附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声音确保站在一米外的青黛没听到。
“为什么呢?”徐紫芙一脸不解。
“会吓到别人啊你傻呀。”言一桐嗔怪一声。
“行吧,我不会说的放心吧。”徐紫芙点点头,转身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了。
“你怎么有这么多东西呀?”言一桐看到她大大小小快十个箱子,刚刚进来的时候就被这场景吓到了。
照言一桐对她多年的了解,她根本不可能买得起这里面东西的其中一样。
“这些都是我来香城的时候爵给我买的,我用了他才会开心的。”徐紫芙打开箱子,把漂亮昂贵的衣服一件件挂出来,首饰包包也都一一摆出来,一副要长住的架势。
言一桐看了眼这么多东西,想起在盛勋爵房间的衣柜内,自己的衣服只占据了一个小小角落,与他给徐紫芙买的衣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内心有些不是滋味,这男人对其他女人比妻子都还上心,但她转而又想起昨天盛勋爵说的那句:“她曾经救过我一命。”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救的盛勋爵啊?怎么都没听师傅提过?他们说你是去城里大医院上班的,你没告诉他们真相吗?”言一桐还是问了出口,实在想不通这两人是怎么有联系的。
“我不想我爹担心嘛,如果知道我在城里有工作他可不开心死了。”徐紫芙不紧不慢收拾着东西。
“也是,那天回去泡药水的时候,师傅提起你笑的见牙不见眼了,说你出息了。”言一桐回忆着师傅苍老的面容。
师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