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本来就是言一桐放了他鸽子在先,他都没和她算账,她却莫名其妙跟他提离婚算怎么回事?
她就不能和别的女人一样对他乖顺点么?
不过,她若是乖顺点,言一桐也就不是言一桐了,她一直都是表面乖顺其实内心反逆。
“什么私会这么难听?我们光明正大在餐厅吃饭,我都说我忙忘了,忘了,对不起,行了吧。”言一桐怒瞪了他一眼,他非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正常的一个社交被他这么一说,倒像是她偷情了。
但是对不起就对不起,若加上“行了吧”,那听起来的意思就大有不同了。
盛勋爵听来就更气更刺耳了,揪住言一桐的耳朵往上提:“你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和个老男人吃饭到半夜,还有理了?欠修理是不是?”
言一桐痛的顺着他的力道往上踮起脚尖,喊到:“放手,疼,疼……”
暗戳戳道:这个男人真的是霸道又暴力!
“以后不准单独去见贺禹堂,也不准提离婚这两个字,不然我让你把三千万吐出来,再把你打包送去给高利贷。”盛勋爵声音低沉,眸子深邃透出一股寒意,恶狠狠警告道。
言一桐有些害怕这样的他,倔犟扭过头面向江面。
明明今晚听到是他生日,着急出来找他道个歉,好好陪他,怎么演变成她提离婚还被威胁。刚刚氛围还那么好,差一点俩人就共赴云雨了,怎么转眼就变成这样。
盛勋爵的脾气来得突然,但是理智又很快推翻了情绪,但他又拉不下脸来,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良久,天空飘起了小雨,夜里本就凉,再下雨更是温度直降几度,盛勋爵骤然拉起言一桐的手,两人在雨里就这么跑了起来。
言一桐的心却在这个雨夜荡漾了,他的手很大很温暖,包裹着原本她冰凉的小手,他的温度像电流一般传过她全身。
盛勋爵在雷雨夜容易发病,不过初冬比较少雷雨天了,大概他对雨天然有种惧怕吧,她甚至感受到他脚步的慌乱。
两人运气比较好,上了一辆出租车,盛勋爵的头挨着车窗,紧皱眉头,冷汗直冒,脸色不太对劲。
言一桐及时发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冰凉冰凉的,她着急问道:“是不是头疼了?”
拿出纸巾帮他擦干头上脸上的雨水。
盛勋爵紧闭双眼一声不吭,头像要炸裂一样,微微喘着粗气算是默认了。
“有带药吗?”言一桐伸手在他衣服口袋搜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