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上午11点。
肖牧与叶武走出机场，坐上了国安车辆。
车内。
肖牧与众人握手。
他与黑省国安不陌生，不光合作过，还指挥过。
只是没等众人寒暄，肖牧的手机响起。
国安部长办公室，刘秘书来电！
“刘哥，有事儿啊？”
肖牧尽量让语气平淡，显得不那么刻意。
很清楚不是刘秘书找他，而是国安之主。
至于为什么找到他，还用说吗？
“老板让我问你。”
刘秘书笑呵呵的问道：“去冰城的目的是什么？”
肖牧本身是冰城人。
刘秘书却用‘去’字，而不是‘回’。
一字之差，意思不言而喻。
“去帮个忙，我本来也不想帮的。”
肖牧打了个哈哈，“可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刘秘书笑道：“你现在乱走，不是很好啊。”
潜台词是：你自己什么情况自己没数吗？
“这是老板意思？”肖牧的笑容僵在脸上。
“老板说，这里可是龙国，不是屠宰场。”
刘秘书的语气带着调侃。
肖牧直翻白眼，“我真是来帮忙的，保证什么都不干，刘哥你也知道我这人最讨厌打打杀杀了。”
“……”
刘秘书愣是让他整不会了。
最讨厌打打杀杀？
你说这话良心都不会痛吗？
“老板还有一句话。”
刘秘书不想和他扯，“别惹祸，不然你就不用去上学了，直接去特勤局报到。”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肖牧蛋疼，“帮我和老板说，知道了！”
结束通话。
肖牧发现车内的人都在看着自己，耸耸肩，“被大老板骂了！”
哇塞！好小众的词……众人嘴角抽搐。
他们想被大老板骂都没有机会的好嘛！
黑省国安局。
叶武领着小老弟直接去了局长办公室。
“来了？”
大局长笑着起身与肖牧握手。
再相见，他还是那个厅级。
而肖牧从什么都不是，变成了副处级，一处之长。
薛尚廷瞅着肖牧的眼神，真是要多复杂有多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