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机场。
赵晓棠正站在一架小飞机前。
见面的时候，肖牧不由得皱眉。
对方的眼中布满了血丝，疲惫的面容显得格外憔悴，应该是几天几夜没有好好休息。
眼神更是有些空洞无神，脸颊上的肌肉也因疲惫而松弛，整个人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你这样不行，容易出事。”
肖牧提醒，“先睡一觉吧。”
前世他自己是怎么死的，太有逼数了。
可是没办法。
遇到一些大案，几天不能休息很正常。
有很多警察因为不当回事儿，猝死了！
“我心里有数。”
赵晓棠开了个玩笑，“国足还没有夺冠呢，我会死不瞑目的。”
肖牧：……
哥，你这梗太老了！
“飞机上说吧。”
赵晓棠率先走上小飞机。
又要去没有秋哥的城市了，好难过……肖牧郁闷的走上飞机。
机舱内。
二人就近找了个座位坐好。
飞机升空，赵晓棠递给肖牧一台平板电脑。
上面有一份文档和几个视频。
肖牧点开文档。
看了一眼调查报告上的案件名，微微一愣。
飞尸案！
肖牧感觉画风瞬间就偏的有点离谱。
飞尸？
它是怎么飞的？
扫了几眼调查报告，表情开始凝重。
……
4月21号（六天前），深夜。
冀省，热河。
110接警台接到了一个报警电话。
接通时，报警人声嘶力竭的尖叫着，说有人在天上飞，好像一只会飞的鬼。
当时接警员都听懵了，以为报警人是不是神经病了。
但毕竟是警察，开始心理安抚，让语无伦次的报警人安静下来，询问详情。
报案人自称是4S店修车工人，因加班修车，晚上又喝了点酒，打车回了家。
抵达居民小区外，下车尿急，想在路边解决。
过程中无意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报警人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一只绿色的人形物体缓缓漂浮，它的人形轮廓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
类似头颅的部位好像有一双闪烁着幽绿的光芒眼睛，给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