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与车闫辉眼神古怪的瞅着肖牧。
因为现在的‘证据’已经很明显了。
当时失踪人就在车上！
有人会问：当时黑天，监控模糊，怎么确认？
不要以为肖牧有挂，这些警王就比不上他。
他们虽然没挂，却能借助其他的手段调查。
车闫辉去过失踪人的家，带着一条警犬去的。
目的就是要通过警犬确认失踪人的体味。
确认失踪人当时是否在车上。
肖牧能想到的事情，他们同样也能想到。
也怀疑过当时车内会不会是‘假人’。
怀疑有没有可能是投影、道具一类伪装。
最后都被一一排除。
警犬的嗅觉也明确的给出答案。
当时失踪人就在车里。
你总不能说连警犬也被骗了吧？
面对两位警王的眼神，肖牧笑问，“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这伙人精通刑侦、侦查、反侦查等各种手段，甚至有可能他们就是一群警王。”
“这几天你们也利用了各种手段去排除各种可能吧？”
“例如，警犬？”
两位警王的表情陡然色变。
“你看，我都能想到的事情，你说对方要是警王的话，能不能想到？”
肖牧继续说道：“又或者说，光学、气体、类人道具，模拟出假人，这种情况我以前也遇到过，都可以第一时间想到，想来你们也能想到，是不是这样？”
王石与车闫辉的表情彻底变了。
没错，大家都是警王，对无数犯罪手段太过了解。
能骗过他们的手段太少了。
除非是进入他们的知识盲区，跨界一类犯罪。
因为这些犯罪手段他们以前没见过、没经验。
不然，想骗过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些手段我都能想到，你们也能想到，他们也能想到。”
肖牧表情凝重，“换做是我，我必然会在车内伪造出失踪人的体味，因为我想到了警犬，等警犬确认了体味，你们就会相信失踪人当时一定是在车上，是不是这样？”
两位警王的脸色开始发白，额头上都冒出了虚汗。
是啊，如果作案人就是一群警王，他们怎么可能想不到警犬？
如果想到，那必然会去伪造出失踪人的体味，让他们掉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