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单纯利用自身指甲刺透几乎不可能。
视线移动，肖牧看向老人的指甲。
咦？
肖牧发现老人的指甲很……尖锐。
这是通过某种方式研磨出的尖形。
见到这种指甲，他的眼皮跳了跳。
很明显吴老知道指甲想要抓伤掌心很难，才故意磨尖了指甲。
目的性很强！
肖牧看向老人掌心伤痕。
一共有15道伤口。
伤口很乱，没有排列规则，但分为三行。
第一行：4个伤口。
第二行：6个伤口。
第三行：5个伤口。
4、6、5，代表什么……肖牧瞳孔一跳。
他开始回忆和三个数字相关的一些东西。
拥有‘拓印之脑’，拥有过目不忘。
过去任何被他看到的，都能第一时间回想起来，永远都不会忘记。
突然，肖牧眼前一亮，想起一件事。
吴院士在科研所宿舍寝室，是4楼？
吴院士工作的科研楼，却是在6楼？
是这个意思吗？
吴老是在通过这些伤口，表达什么？
如果是。
一个数字代表宿舍，另一个代表办公室。
那个5，又代表什么？
肖牧看向吴老的另一只手掌，小心翻开。
果然，在这只手掌上再次看到细小伤痕。
同样是三行。
第一行：2个伤口。
第二行：3个伤口。
第三行：7个伤口。
肖牧瞳孔收缩，大脑在疯狂推理、分析。
假设。
吴老预感到自己‘不会醒来’，所以他在故意把某个重要的东西留下来。
想要通过这些‘数字’，告诉其他人东西藏在什么地方？
但是，这世上不光你一个人聪明，别人也不是傻子。
吴老也在担心这些‘数字’可能会被人发现。
那么这些数字，可能只有龙国人才能看懂？
如果是这种情况。
可以再次假设。
某些人，还没有从吴老的身上拿到东西？
反而是吴老自身出现了问题，陷入昏迷。
某些人迫于压力，也有可能是因为肖牧对军情五处理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