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阳焰芝的确是一件令人心动不已的宝物,可也要有那个命享用才行。
随意将百世善人的魂魄用来炼宝,还残忍地伏杀地府的勾魂使者。
犯下这等滔天的大罪,这个赤阳子难道真的以为有一个火部正神的老子就能够高枕无忧了?
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情,就是地府的五方鬼帝都绝对不敢去做。
“两位跟贫道打什么官腔?”
“莫非是嫌弃这炎阳焰芝的品质不够上乘?”
“难道两位不觉得自己太贪得无厌了吗?”
“这一株炎阳焰芝的价值足以抵得上二位数百年的艰苦修炼了。”
赤阳子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那充满狐疑的目光不断地在范、谢二人的身上来回打量。
他那位身为火部正神的父亲可是曾经给他讲述过。
所谓地府,就是一个只要有钱就能让鬼为你推磨的地方。
可眼前这黑白无常的表现,实在是太贪心了一点。
谢必安轻轻摇头,叹息道:“算了,老范,此人不知在何处,已经沾染了一身阳世的不良毛病。”
“与他多说也是无益。”
“还是赶紧将他拿下,带回地府复命吧。”
范无咎大声喝道:“好!”
只见他再次高高举起手中的哭丧棒,棒身之上幽光闪烁不定,仿佛有无数的亡魂在其中痛苦地哀嚎,令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