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颍川县最大的一座酒楼之上的沈今安饶有兴趣一般看着那些如同跳梁小丑一样的官员。
小五子看到自家公子坐在这里已经足足一天,想说什么却是欲言又止。
沈今安也是知晓了这位憨厚少年的心思,微笑道:“这里的县令办事能力强不强放到一边,单单说是这官场之道却是深谙。”
小五子本来性格就单纯,再加上从小便入军为兵,自然是看不上这些官员阿谀奉承之道,冷哼一声:“哼哼,这些人要是把这一份精力放到百姓身上恐怕现在早已经受人尊重了。”
沈今安沏了一杯茶放到小五子的面前道:“做官其实和做人没什么区别,要是单论心眼,每个人都差不了多少,那个颍川县令在凉亭站了足足一天倒也算不上什么心血来潮,你是没见到更夸张的事情,和上级官员一同回家上坟,有的官员竟然哭得比上级官员还要伤心。那些想要成就大事的人受的苦受的罪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坚持下来的,那个御史叫做王安,我曾经倒是见过几面,也算是一个性情中人,是个能成大事的读书人。不过你放心,文人若是心狠起来,手中的毛笔恐怕比刀剑更加的伤人,更加的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