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才会安排了,一个又一个后手,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相互制衡。
这样一来,就谁都离不开自己这个中间人了,至于说三方合作?那是不可能的,因为缺乏信任基础。
袁文殊能成功,是因为自身地位和实力都足够强,并且能力突出,一手练兵的本事,能比得上他的,在大魏那是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其他三方,无论谁都没有这些先决条件,所以只有袁文殊才能成功,这也是他放心的原因。
这时候杨新遣人来报,说是找到合适的地方了,袁文殊就把京观的材料都带上。
到了各自位置安置京观,并且都立上了,跟盆地那座京观,一模一样的牌子。
袁文殊看着京观,心里也是在问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他也没有答案,不过他始终知道一点,那就是屁股不能做歪了。
再什么位置你就要做什么事,切记不可首鼠两端,那样一来,两边都不讨好不说,还容易被两边一起处理掉,最后会像垃圾一样被扫地出门。
在这场仗打完的第三天,李源狼狈的逃到了善阐府,然后善阐府派人护送,这才平安回到大理国都。
高泰府邸书房内,高泰看着眼前满身狼狈的李源,就知道大事不好于是赶紧问道:“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怎么就你回来了,其他人呢?”
要不说李源聪明呢,在善阐府根本就没有收拾自己,就这么满身血污的回来了。
李源闻言跪地痛哭道:“相国,六万大军全完了,末将对不起相国啊,末将辜负了您的信任,末将罪该万死啊相国。”
高泰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听到李源确认的话之后,也是一阵天旋地转,过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要说高泰,到底是在大理朝堂呼风唤雨的权臣,很快就反应过来道:“行了,起来说说吧,究竟怎么输的。”
“禀相国,到达乌蒙部的时候,末将让罗加部去联系乌蒙,末将本意是让乌蒙和罗加配合,牵制住袁文殊的健卒营。”
“末将和强宗部则去攻打戎州,本来一切顺利,眼看就能拿下杨新了,可这时候袁文殊率军,从我军后方偷袭了我们,一时打了末将一个措手不及。”
“以至于我军大败亏输,末将在逃亡的路上思来想去,觉得一定是乌蒙部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所以才没能拦住袁文殊,让他从后方偷袭了末将,末将估计罗加部的将士已是凶多吉少。”李源道
“嗯,就你自己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