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盆冷水自上往下淋下来,傅斯匀楞在当场。
他该有预感的,祝臣深和她曾经那么相爱,一旦祝臣深没死,她必然会和祝臣深走到一起。
这几个月来,他发疯的找她,完全不去想她心中有挚爱的事情。
如今这一事实硬生生的摆在眼前,她深爱的人就站在自己眼前,他呼吸不稳。
苏馨的目光在转向祝臣深之后,便不再挪开,如对好友介绍一样,温温的启唇:“阿臣,这位是傅总,以前工作的上司。”
以前工作的上司。
时隔几个月,这句话依然有杀伤力。
苦涩的酸楚才钻入心口,傅斯匀就此失去了冷静,他连场面客套回握祝臣深的手的动作都没做,一味的将抓着她的手掌握得更紧,一字一句:“我只是以前工作的上司?”
“是啊,我在临凡工作了三年,感谢傅总过去的照顾。”
苏馨语气淡淡,还是没有看他。
祝臣深则是扫了眼他抓着苏馨手腕的手,无所谓的伸回手,礼貌客气的说:“傅总对馨儿这么好,到时候一定要来参加婚礼。”
让他去参加她的婚礼?
这是怎么样的笑话!
可苏馨的沉默让傅斯匀无法镇静,她下一句依然带着锋芒的话更是扎中他的心口。
她笑着说:“傅总,您以前说过会送上所有宾客里最厚重的礼金。倒也不用,赏脸到场就是我的荣幸。”
犹记得当时他说这话的场景,那时他不愿承认自己对她的感情,之后她失踪的几个月里他回想起当初对她说过的狠话,都相当深恶痛绝自己所作所为。
因此当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再次返回到傅斯匀身上时,他的心脏所承受的苦难就是无穷无尽。
偏偏她就是这样和祝臣深一唱一和,与即将新婚的甜蜜情侣没有两样,脸上是对彼此信任的眼神,声音也依恋:“阿臣,我们走吧。”
她一说完,祝臣深温和的微微点头:“好。”
紧接着,祝臣深目光不悦,还是保持微笑的看过去:“傅总,请你松手。”
两人之间不断冒出的那种亲密无间的氛围,深深刺痛了傅斯匀的心脏,他死死的抓着苏馨的手腕,克制不住的强硬道:“苏馨,我们在一起三年!”
“没有。”苏馨很快的否认,终于回头去看他,眼神无比的认真:“傅总,我们没有在一起过,麻烦你松手。”
她的眼中,平静无波,急切的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