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已经过去了一周,陆尘交了三张崭新的百元大钞。
马振邦是摸了又摸,对着光看了又看,嘴里啧啧两声,没想到还真还上了!
两人都对马振邦养小三的事情闭口不言。
“挺行啊。”
陆尘不在这事上多说,问道:“马叔知道县城拱桥么?”
“知道,那里一伙骗子,咋?你爸在搞那行当?”
马振邦觉得很合理,这年头来钱这么快的,没歪门搞不成。
陆尘摇头:“不是,问你熟不熟悉。”
“嘿,那你算问对人了。”既然还了钱,马振邦也没什么理由搞得凶神恶煞,和气道:
“早年我在县城混的时候,跟那伙人学了点麻将千术,我记得好像有个姓吴的老大。”
简单的讲了一下之前的历史,马振邦摇头:“后来我就走了,这伙人搞的太丧良心。”
一个镇上的大恶人居然还在说良心这个词,陆尘内心不禁嗤笑。
不过从侧面来看,马振邦在他们面前就是个小弟,陆尘心里瞬间有了考虑。
“行,马叔,下周我再来还钱。”
“别跟他们染上,不然被抓进去一辈子就完了,我还等着你还钱呢。”马振邦嗤笑一声。
陆尘摆摆手,前脚刚走,马振邦就叫来一个小赖子,阴着脸:“小顺你这两天都看看陆尘去做啥了。”
躲着从来都不是最好的办法,也不是陆尘的性格。
骗子虽然危险,但不会干出跟马振邦之流打砸抢的手段。
今天陆尘坦坦荡荡,一个中午和下午的时间卖出去将近50个,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盆。
陆尘故意往拱桥方向走,之前那个带海鸥表的男人盯了一天,还有四面八方涌来的人全部都出现了。
浓密胡茬,花白耳发的吴师傅正在用盖碗行骗!
要不。
先砸个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