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人都很忙,最近高考时间紧凑,最重要的还是学习。到时候考完了,我陪你去见他好不?”
又画一饼,李初禾毫不犹豫地吃下。点头瞬间阳光铺照,琥珀色的眼仁将陆尘倒映很清晰。
“你这衣服都破了,换上新衣服好不?”李初禾低下眉眼,手指抠抠陆尘衣服破了的洞洞。
“那你闭上眼睛。”
李初禾十根手指微张,听话的蒙着眼。
手指缝隙之中睫毛忽明忽暗。
“不准看!”
李初禾感觉脸蛋有些发烫:“我没有~”
“好了。”
李初禾眼睛一亮,不得不说这衣服买的很合身,陆尘穿上白净的衣服整个人仿佛都干净许多。
伸手帮陆尘整理一下领口,仿佛体贴入微的妻子一样,一丝不苟。
陆尘暗自汗颜,不知道李博学要是知道妹妹这样,不知道会不会气吐血。
“好看。”李初禾舒展笑颜。
“衣服好看还是我好看?”陆尘歪歪头,他的脸本身就是正气脸,有稚嫩也有蕴含的傲气,一看就不是坏人的那种。
所以说俏皮话的时候反差极大,常常会把李初禾弄到脸红。
李初禾鼓着脸不说话,被逗的闷头写卷子。
这天放学,陆尘去到镇上麻将馆,将最后的300块交到马振邦手里。
天晴了雨停了,陆尘的钱还完了。
马振邦将借据方面撕毁,和气地送走陆尘,在门帘后面的鱼缸里,漂浮着一个蓝色的宠物蛋。
之前去县城盯陆尘行踪的小顺从后院走了出来:“马哥,他这东西太挣钱了。”
“要是搞到配方,去县城卖这个东西绝对能挣大发。哥,你一天在镇上打麻将累死累活最多能掏几十块,还有输的,卖这个玩意儿稳赚小几百!”
小顺没有添油加醋,他说的是事实。
陆尘昨天卖了300多块,这是小顺亲眼看见的。要知道,现在县里的国营企业,事业单位正式职工一月才400。
太吓人了!
说实话,马振邦心动了。
小顺说的没错,他每天坐到腰酸背痛,打牌就抽水就整个一百出头,放码还得看别人是不是输红眼。
陆尘太挣了!他心里不平衡。
马振邦踌躇着:“他背后是镇长儿子,要真搞一把,以后不在镇上混了?”
小顺摆摆手,不屑地说:“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