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紧阀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给履带调节宽紧度。
这是一个维修工必须知道的东西,要时不时对履带进行调整,以免在掘进的过程发生跑偏现象。
“就是这个。”维修工指着一个白色阀组。
“拆下来,把阀芯抽出来,用柴油清洗。”
这一次指挥,维修工不敢造次了。
谁也不想再被武长风恶心,老老实实干活。
刘科长耻笑:“洗洗就完了?如实这样,岛国工程师怎么会收取10万美金维修费?谁也不是冤大头!”
“瞎猫碰死耗子吧,我看你要折腾到何时。”
“届时咱们林西煤矿丢脸丢到国外去了!”
“第一印象就是相互不信任,这可是危机公关啊!”
“唉,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了,还好我和他们关系不错。出面缓和的事情,还得交给我,大矿长,您说是吧?”
“老刘,你要是觉得林西煤矿装不下你,你大可以向上走矿务局路子,你不是有人做靠山吗?”
霍矿长脸色不善,继续喷:“在井下叽叽歪歪,也不怕煤灰堵着嗓子眼!”
两人针锋相对,呛呛的烦人。
武长风没工夫场合,盯着工人清洗阀组。
不一会。
黑色的胶质物被洗出。
维修工一愣,捏起一小块,满脸疑惑:“这是什么玩意?”
“你问我?交学费我就告诉你。”武长风回答。
维修工切了一声:“关老子什么事!爱啥啥,也不影响我喝酒。”
“好想法。”武长风竖起大拇指:“装上吧。”
阀芯装回,阀组按回去,将拆下的胶管按上。
武长风点点头,“通电,启动。”
刘科长这一边继续嘲讽:“糊弄完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洗出来10万美金的!”
“出了丑,别怪我骂人难听!”
霍矿长拉过武长风小声问道:“有没有把握?我都压在你身上了!”
“什么意思?”武长风愣了愣。
你们两个背后下了什么赌注?
霍矿长眉宇间洋溢着煞气:
“你要是能修好,我就地撸了姓刘的!业务不精,领导能力拉胯,下层员工教导不严,队伍纪律松散。”
“总之,借着这个由头,我要干他!上面有人保着也不好使!”
武长风微笑颔首:“那就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