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本来还有些小小小感动的舟舟忍不住笑出声来,“知道了,救兵大人。”
能把这么丢脸的事情说得这么大义凛然,颇有一种引以为豪的感觉,当真只有桑亭之一人了。
“嗯,知道就好。”
……
第二天,一个鼻青脸肿的男子被挂在湘州城城门的旗子上的留影在云网上流传开来。
人们都在讨论:这男子是何许人也?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人不惜冒着被昭明天宗惩处的风险被人挂在了城墙上?为何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被抓到?
原本因为招生考核在即而有些有些压抑、凝重的氛围突然因为这桩事变得轻快起来。
“你说什么?你看见了谁?”旭轻拍案而起,不可置信地问地上的青空。
青空顶着一身酸痛的伤,有些魂不守舍:“我看见了魔主繁渊。”
旭轻心思回转片刻,再次问:“你没看错吧?”
青空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呆愣愣地抬起头,眼神空洞而又迷茫。
许久之后,目光聚集,他盯着旭轻,盯到旭轻心里有些发毛,他才说:“没有,近在眼前,没看错。”
几年前,他曾无意间撞见舒迩和繁渊在一起说话的样子,那人自称繁渊。
虽然只有一眼,但是那人的样子却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那般模样,那般气度……
错不了,真的错不了!
旭轻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她突然想起昨日那个丫头说的话。
西洲魔域的魔主就是当事人之一,浮源,玉京学院,昭明天宗,应当也都有记载才对,怎么就成了——谣言呢?
“应当”!
她用了“应当”二字,也就是说她所知道的那些事情并不是从后面这三处看到的,那么究竟是谁告诉她的呢?
她说起魔主时十分自信,或许就是那位唯一还活着的亲历者告诉她的?
越想越觉得可能,心跳也越来越乱。
但她还是努力保持镇定,“那丫头和魔主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青空神情恍惚地回答,下一刻又突然醒过来,“不对,魔主称那个娘子为‘他家妹妹’,或许是兄妹关系?”
“不可能。”想都不用想,旭轻直接否认。
繁渊多大了,那丫头多大?
当女儿,孙女,曾孙女都可能,就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