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可惜,之前她通过南池豫接触到了乐韫,几乎花光了自己身上的灵石,还赔上好几颗月犀草,才把徐无铭凑齐生机散所有草药的信息拿到手,可惜就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舒屏山插手其中。
究竟是真无辜还是藏得太深了呢?
许是舟舟看得太认真,舒屏山也回望过来。
他唇角一扬,又很快落下来,满脸愧疚地说:“舟舟小友,老夫属实不知道原来事情竟是如此,老夫当初也属实看到了迩迩身上留下的那枚留影石才会被气昏了头脑,如今想来大概也是……”
话未说完,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怜爱地抚摸着舒迩的头发:“迩迩年纪小,她什么都不懂,说到底也是老夫的不是。”
“爹……”舒迩十分愧疚地看着舒屏山。
舒屏山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舟舟小友,舍妹的死舒某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想怎么处置舒某,舒某都无话可说。”
说是这么说,眼中却明明白白地写着:你又能奈我何?
舟舟皮笑肉不笑:“舒家主,舟舟说了,这件事情最终还是交给霍宗主决断。”
她处置?
她想杀了舒屏山,舒屏山愿意将他的脖子洗干净给她的六百见见血吗?
“辜某觉得,舒家主自降一大境,辞去家主之位如何?”
大殿中,有一道疏朗的男声回荡,不见其人,只闻其声。
殿中竟不知何时起有了些春寒料峭之意。
不同于闫怀真身上尖锐的冰冷,这是一种带着些生机希望的冷,是一种能让化神、合体,乃至于大乘期的这些早就不惧热不畏寒修士们,感受到初春的气息的冷。
与此同时,山海一般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朝着徐无铭、乃至于舒屏山呼啸而去。
舒屏山好歹也是合体期大圆满境界,结果在这一道威势之下,不过堪堪扛过一瞬,很快就溃不成军,被压倒在地,连嘴角都溢出血来。
舒迩脸色剧变,惊叫一声:“爹!”
立刻想要去扶住舒屏山,甚至手上都慌乱地带上了微弱的灵力,试图为他医治。
然而,舒屏山却用力一把将她推开,“迩迩,别碰爹。”
舒迩跌倒在地,不知所措地看着舒屏山,随后又慌乱地张望着谢启惟等人,想向他们求助。
只可惜,谢启惟他们的注意力却不在他们的身上,只有乐韫手掌轻抬,将她扶了起来,“刚刚那人不是说了,降一个大境界就行,毕竟把人家一个活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