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不信邪,拨打她师父的“电话”,打不通;谢启惟的,打不通;霍诗的,还是打不通……
淦,这个狗东西,居然还会屏蔽信号!
他不知道网络就是自己的命根子吗?!
是可忍,姑奶奶也忍不了!
“闫真人想要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今日你在这里杀了我们二人,明日我师父就会为我们报仇?”
闫怀真静静地站着,身上的法衣随风飘动,眼神平静而疯狂,手腕上,原本狰狞外翻的伤口如今已变得光滑洁白,如同新生的肌肤一般,仿佛不久前在群芳殿内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他们的幻梦。
他满不在乎地觑了她一眼,随后心情很好地在这崖边踱了一周,“你师父就没告诉过你这是什么地方吗?”
啊这……
舟舟拜师不足半日,她师父就露了一面,然后就懒懒打了个哈欠,说是回去睡觉了,还真没来得及和她嘱咐什么东西。
算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啊,不然她怎么能摸着黑就哒哒哒跑到这边了?
当然她还是很给面子地问了一句:“不知这里是?”
此刻的闫怀真就像是那个总是能够验证出反派死于话多的反派,舟舟问了,他还真的答了:“横渡剑尊的洞府便在这北渚崖上,只是可惜,因为遗留了太多剑意,每每到黎明时刻,就会凶悍异常,所以,宗门早有禁令,无故,不得来此。”
舟舟若有所思。
横渡剑尊?
一个没听说过的人物。
但是剑意,她懂。
剑意,那是只有当一个剑修真正领悟了属于自己的剑道后才能挥剑斩出来的东西,就像通明广场高台之上那些凌乱的剑意,皆来自于昭明天宗这万年来领悟了剑意的剑修们。
有的时候,一枚剑意的作用,几乎不亚于一本剑法。
但若是剑意太多,太凶,直接杀人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闫怀真说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他只是准备高高兴兴地看着她们如何被这位剑尊的剑意凌虐。
若是能死了,那就更棒棒了。
反正他只是一个没有动手的无辜师兄罢了。
舟舟阴阳怪气:“哎呀,我好怕怕呀!”
要是舟舟能正经一些,义正言辞地责怪,叱骂,闫怀真还能真觉得她是怕了,可是她这个模样,就和在群芳殿里那个戏精样子如出一辙。
月光下,青年的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