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叫红梅。”丫鬟羞答答道,“夫人知道少爷受伤了,特意吩咐奴婢过来照料。”
“哦。”季惊蛰淡淡道,“替我谢过母亲。”
“少爷不必客气,这是奴婢该做的。”红梅道,“只希望少爷早日康复。”
“你回去罢。”季惊蛰道,“若是被母亲知晓,恐怕不太妥当。”
红梅咬牙,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退下了。
季惊蛰走进屋内,林中庸迎上来:“少爷。”
“怎么样了?”季惊蛰随口问,“林惊瑞还有林惊珏可有异常?”
“林惊珏最近勤于训练,倒是没有什么特殊举动,只是……”林中庸迟疑道,“他经常盯着小姐,像是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盯着她?”季惊蛰皱眉。
“是啊。”林中庸道,“奴才已经命人盯紧他了,只是他一直没有任何异常,奴才也不知道他想干嘛。”
“既然他没动作,那就先别理会他。”季惊蛰道,“等我安排。”
“是。”林中庸颔首。
“另外。”季惊蛰道,“派人去通知季四叔,明日来府上一趟。”
林中庸领命。
“还有件事,我让你查的事情,可查到了?”季惊蛰道。
“查到了。”林中庸恭敬道,“是林宏图,他曾在江南游学,后因贪污赈灾款而被贬官发配岭南,后因病亡,其独子林宏瑞在岭南任职,因其与林宏图感情深厚,故将其接到京城抚育,如今林宏瑞是户部侍郎。”
“户部侍郎……”季惊蛰喃喃,“怪不得能在岭南横行霸道,原来是靠裙带关系爬上去的。”
“不过他倒也有两把刷子,短短两年便从小吏升迁至五品,算是极其优秀了。”林中庸道,“这次之所以针对林家,是因为林家曾暗中支持林宏瑞夺取户部尚书之位。”
“那他岂不是恨透了林家?”季惊蛰挑眉,“那他为何不借机报复?”
“这件事情有些蹊跷,按理说林宏瑞应该恨透了林家,毕竟他爹是被林家拉下马的,可偏偏他没有动作。”林中庸皱眉,“或许他根本不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暂时无法动弹?”
“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动弹。”季惊蛰冷哼,“他只是觉得,林家的权势足够保证他在岭南一呼百应,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
林中庸摇摇头道:“那倒未必。”
“怎么说?”季惊蛰问。
“据奴才所知,岭南